君祈邪有些不耐煩,本來在女人麵前被打就很沒麵子,可這女人還不懂回避,真是快氣死他了。
但一聽她所說的話,他又想起了太後的吩咐。
“等煜王妃打完我消了氣,本皇子自會說。”君祈邪看著花道雪手中的木棍那心也是顫抖的,這女人該不會真這麼狠心吧,這一棍子下去,他腿都得折了。
“你們倆是來我這唱雙簧的嗎?哭哭滴滴的好似我怎麼欺負你了似的。”
花道雪受不了花夕顏那故做可憐的樣子,簡直虛偽得她想吐。
花夕顏卻突然撲通一下就跪在了花道雪麵前:“二姐,我知道你對我和母親有些誤會,可是這些年來我娘也沒有把你怎麼樣啊,你依然好好地嫁給了煜王,可是你為何一定要對我娘這麼趕盡殺絕,花府對你沒有親恩也有養育之恩啊。”
花夕顏揚著那張羞花閉月的臉,無比委屈地控訴著,那樣子就好像花道雪殺了她娘般讓她痛心。
花道雪懶懶地看了她一眼,趕緊往後退了兩步:“你最後離我遠點,我若有任何閃失,三皇子側妃隻怕是賠不起的。”
一旁的宮卿聽到花道雪的話趕緊護了上來擋在她麵前,冷冷地瞪著花夕顏:“三皇子側妃,你突然衝上來,我懷疑你意圖對我們王妃行凶,請你盡快離開煜王府,否則別怪我們煜王府不懂待客之道。”
花道雪頓時對宮卿有了改觀,她一直以為宮卿就是個聽命行事的木偶,沒想到竟然這麼機靈地配合自己,忍不住都想給他點個讚。
君祈邪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盾,怎麼說花夕顏也是他的側妃,宮卿一個侍衛竟然這樣的態度,這無疑是在打他的臉。
“宮侍衛,不許無禮,怎麼能對三皇子側妃這麼說話,不過三皇子,你的女人懷了身孕卻這般下跪萬一這孩子掉了可別算到我頭上,我可挨也沒挨她一下。”花道雪看到君祈邪變臉,趕緊出來輕斥宮卿。
君祈邪可以任她欺負,那是因為她是他嬸子,是長輩,可宮卿卻不行。
君祈邪走過去將花夕顏拉起來:“少在這丟臉,回去。”
“不,三皇子,妾身要救我娘親,她在牢裏快被人打死了,你也看到了……她可也是你的嶽母……”花夕顏的纖指緊緊地抓著君祈邪的衣袖,那模樣仿佛風一吹就會倒,軟弱得好似一塊豆腐。
若是別人也許就會產生同情了,可是她遇到的是一個心如鐵石的宮侍衛和一個知道她心裏有多狠辣的花道雪,這副樣子隻會起反作用。
“三皇子,你確定你的側妃身體還健康嗎,我看她這樣子好像馬上要暈倒了,拜托不要暈在我煜王府好嗎,我可連她一根頭發絲都沒碰。”花道雪真是煩得要趕人。
她錯了,沒事來見花夕顏幹嘛,簡直就是給自己找惡心。
君祈邪歎了口氣:“煜王妃,能不能給我個麵子,將花夫人給放了?”
他也很不情願管這件事,可是花夫人被關在大理寺的大牢裏已經半個月了,這兩天更是被人打得隻剩半絲氣了,怎麼也是自己嶽母,這傳出去壞的也是他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