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十年前是否在晉國天奇峰下救過一個摔傷腿的女娃?”白卿淺將君臨天的不屑直接無視,剪水雙瞳清澈澄明的睇著君臨天,滿臉期待。
君臨天冰冷的眸子裏掠過一絲異色,沉思了半晌才道:“如此長遠的事已記不清切。”
花道雪卻明顯感覺到他身子有那一絲一僵,狐疑地看向他,為何要說謊。
“你一定是那個少年,公子你再想想,十年前,那時你身受重傷,還將那摔傷腿的女娃從崖底背了出來,受那麼重的傷怎會忘記呢,摔傷腿的女娃送了你一個繡著晚香玉的荷包……公子你好好想想。”白卿淺聽到他斷然的回答,著急地伸出纖細的手拉著君臨天的衣袖,著急地說道。
“白姑娘,未出嫁的姑娘拉著一個有婦之夫,你的閨名還要不要了?”君臨天冷淡地甩開她:“時間已遠,記不清楚,如若真有這麼回事,那又如何?”
“我就是那女娃啊,你看看我,仔細看看一定能想起來。”白卿淺嬌笑開來,連眸子都亮得精神奕奕。
花道雪忍不住吐糟,你這麼明顯,誰不知道你就是那女娃。
花道雪陰沉著臉沒說話,君臨天的表現讓她有些不滿,明明記得為何要說謊。
為何不敢大方承認,難道當時還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君臨天淡掃了她一眼:“白姑娘認錯人了,自重。”君臨天說完抱起花道雪放上了馬車,隨後自己也上去了,至此沒再看過白卿淺一眼。
從坐進馬車開始,花道雪就緊緊地盯著君臨天,君臨天輕笑一聲將她攬入懷裏:“想問什麼就問吧。”
“明明記得,為何說謊?”花道雪推開他,嚴肅地看著他的臉,她倒不是沒想過他有些過往,但她不希望這些過往影響現在。
這才剛安靜下來沒多久,別又整出什麼幺蛾子。
招峰引蝶的男人就是麻煩。
“我是真不太記得了,從跟了師父進軍營,我受過的傷不記其數,誰會記得那麼多,不過她剛說有晚香玉的荷包我倒是記起了些。”君臨天好笑地揉了揉她青絲,這女人這麼敏感,真是什麼也瞞不過她。
還好他也沒打算瞞著。
“別告訴我那荷包你還留著。”花道雪擰著眉不悅。
“早就被緋絲拿走不知她扔哪去了,隻是那晚香玉是稀有品種,所以對那荷包有點印象,因為那給我晚香玉的也是白卿淺的哥哥,白風謠。”
花道雪切了一聲:“他們家倒是有趣,女子取男名,男子取女名。”
“據說隻要這樣,他們白家便能世代尊貴,政權不倒,福澤不散。”君臨天將花道雪放到腿上好奇地問:“你怎知這些裏麵全是有價值的玉石?”
花道雪得意地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計,告訴你就不靈了。”然後她又似想起什麼,認真地坐了起來一本正經地看著君臨天:“那國色天香的白卿淺似乎有意要找你報恩,我猜著她會要以身相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