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之處,店家夥計客人無不投來眼光,不知是誰的紛紛在猜是誰,眼尖認出來的,也在議論著煜王如何寵王妃,人間難得有這樣的男子了。
君臨天在百姓的眼裏,瞬間光輝形象又倍兒增。
午後的陽光愈加的溫暖,雖然是在冬日,但走起路來還是會很熱和,沒走一會兒,花道雪額頭竟然出了汗。
她有點喘著氣,唉,這真是懶慣了,走這麼點路就累了。
君臨天將她整個人都攬入懷裏,掏出絲絹給她擦著額頭的細汗,眼眸有絲擔憂:“回府讓宋衣給你看看,莫不是身體有恙?”
花道雪搖了搖頭:“沒問題,隻是甚少走路了,懶的。”
街邊的酒樓靠窗的位置站著兩個玉麵公子,眼光不約而同地望向下麵街道上的人影。
俊美無雙的男子正細心體貼的為嬌豔的女子擦著額頭,那樣子簡直要羨煞旁人。
“皇叔這一招可真是高明,還著女人出來遊街,表示得體貼入微,你看這百姓人人都對他讚歎不已,隻怕這江山要換人了。”五皇子君景度嘲諷地一笑,眼眸裏皆是不甘。
“五皇弟,你這話可別讓有心的人聽到。”君祈邪雙手曲著倚在美人靠上,一雙墨玉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不遠處的街道上,被柔和的陽光籠罩的那對璧人。
“我也就能對你說說,還能對誰說去,我倒無所謂,反正這江山也輪不到我,隻是三皇兄你就甘心皇叔把這江山給搶了不成?”君景度狐疑地看向君祈邪,他知他素來和皇叔是走得最近的,但也不代表他甘願讓人把江山搶了吧。
君祈邪勾唇笑了出來:“五皇弟,我打賭輸了,早就把江山輸了,你若有什麼想法,本皇兄勸你還是悠著點,別以為皇叔不知道你做的那點小動作。”
“三皇兄,你說笑了,我能做什麼,這江山怎麼也輪不到我,我才不費那個力。我就是好奇皇叔突然怎麼就如此寵愛煜王妃了,成親當天可是連堂也沒拜,賓客也未請。”君景度連忙訕汕的否認。
“你沒有就最好,否則這皇城隻怕你也呆不下去了。”君祈邪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又抬頭看向遠方那對人影喃喃道:“好事總是被皇叔一人占盡了。”
誰曾想,那傻子一樣的花家二小姐竟是如此這般玲瓏剔透,皇叔有了她必是如虎添翼,又怎麼會不疼著寵著。
他到底是眼拙,錯把花夕顏當寶,落到花道雪把他當傻子的田地。
“左右不過一個女人,就算不是傻的,容貌也比不過三皇兄剛收的側妃,三皇兄何必妄自菲薄。”君景度聽到他的喃喃自語安慰道。
“容顏終會老,性情不會改,有些女人讓你覺得跟她說上兩句都心情舒暢,有的卻隻會讓人越來越累。”
君祈邪輕歎一聲又道:“皇叔這般清傲之人,又怎麼會隻看外貌,我到底是膚淺了。”
“三皇兄,這可不是你的性子,這般唉聲歎氣做甚,改日帶上側妃來上街逛逛,定比皇叔更出風頭。”
君祈邪白了他一眼:“我雖覺自己膚淺,倒是一見你,我又覺我至少還有點救。走吧,皇叔他們必是去衡門,我們也去湊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