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杏寒的女人呢?”
宮卿有些閃躲地低下頭:“關起來了。”
花道雪驀然釋懷,輕笑了一聲:“好生對待著,那可能是你們新主子。”站了起來花道雪也不再管屋裏的情況,獨自往外走去。
關起來了,騙鬼呢,定是君臨天讓他們給放在哪裏好生安置著。
宮卿雙拳緊握,眼眸裏掠過一絲擔憂,是不是自己說錯什麼話了?
“宋神醫,這王妃不給王爺度氣如何是好?”宮卿焦急地拉住也欲離去的宋衣。
宋衣拍掉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袖,雲淡風清地交待了一句:“痛個十來天,自然會好,要不了整條命。”
要不了整條命?那就是會要掉半條命!
宮卿驚恐的看著離去的兩道俏影,最毒果然婦人心。
屋外豔陽高照,皇宮裏各處積雪都已經被清理幹淨,即使是在冬日,也都是花木扶疏,爭香鬥豔,處處繁花。
院裏一片素心臘梅迎寒綻放,飄來淡淡梅香,幾株金橘樹上吊滿了富貴小金橘,走廊裏宮燈上係著紅綢,一片喜氣洋洋。
可花道雪卻感覺不到任何喜氣,這憋屈的日子要過到何時。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宋衣在她眼前的雕欄上坐了下來,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你真舍得對煜王不管不顧?”
花道雪歎了口氣:“我的兩口氣可以讓他不難受?”
宋衣點了點頭:“你是母蠱,度兩口氣就能安撫那些雄性蠱蟲了,我看煜王也疼得可憐,要
不就幫幫他吧。”
“雖然隻是兩口氣,我憑什麼要給他,全皇城都在等著看我何時失寵,他倒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摟著別的女人,還讓不棄不離蠱發作了!這是打我臉,嚴重打臉!”花道雪氣憤地甩了甩雲袖,怫然離去。
留下宋衣有些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煜王妃你真的需要這麼狠嗎。咳咳,這位好像忘了自己因為殷離隼娶別的女人直接將他全部家當都給燒了,說起狠,兩人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小姐,您做得好,女人不狠地位不穩,您這次一定要好好整整煜王,否則這男人一旦偷了腥就拉不回了。”知秋跟著花道雪回了房間,舉兩手讚成花道雪耍狠一點。
煜王這種高高在上的王者,惦記著他的女人多著呢,昨晚那女子不知羞恥的公然勾引,以後隻怕這樣前仆後繼的不要臉的女人還多得很。
小姐若不表現些強硬態度出來,以後這些女人都得欺她頭上了。
花道雪拍了拍她的肩膀:“還是知秋最挺我。”
整,當然要整,不整就是王八蛋。
知秋嗬嗬地笑:“奴婢永遠站在小姐的身邊,無條件支持小姐。”
“小馬屁兒拍得夠響啊,去打聽一下那叫杏寒的女人關在哪裏。還有讓人張羅下,本王妃要在院裏聞香識書。”
知秋點了點頭,屁癲的去準備。
很快院裏張羅好了,茶,糕點,小火爐,一應俱全。
花道雪知道現在皇宮裏大部分人都在看她笑話,越是這樣,她越不能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