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臨天苑的路上,花道雪摟著君臨天的胳膊幾乎半個人掛他身上。
君臨天鬼臉之後溫柔似水,身上散發著淡淡酒香,不討厭反而撲滿男人味。
“天天,我不能讓殷離隼把宋衣給帶走了,他好像也不會放開宋衣,就讓他們住到我那後院去吧,反正重建了之後還沒人住過的。”
宋衣幫了他們這麼多,還一直在臨天苑裏和知秋住著下人房呢,雖然房間很好,但是她還是舍得她受這委屈。
況且兩人住一間房,知秋也受委屈。
“嗯,雪兒要如何都行,反正那後院我們也不會去住。”君臨天大掌在他腰間摩挲著,嬌軟的身子在懷,花道雪的體香在這黑夜裏沁入他的鼻間,撩人心懷。
“我家天天最好了。”花道雪伸出兩手摟住他頸脖,惦起腳湊上唇,本隻是想吻下他的臉頰,卻被君臨天反客為主將她的小嘴吞噬了幹淨。
“雪兒……甚美。”君臨天從身後緊緊地摟著她,似要將她揉進身體裏。
“王爺……”花道雪被身後的灼熱給嚇得身子一顫,雖然與他翻滾過許多回了,可是她依然還是會害羞,特別是經過的道路上。
君臨天呼吸變得粗重,一手鬆開油傘,兩隻大掌已探入她的衣襟裏。
“這裏不行,等回房。”這男人猴急起來真是場地都不顧。
男人打橫將她抱起,飛速地跑進了臨天苑。
不遠處的一棵槐樹後,一個身影雙拳緊握,俏麗的美麗裏怨恨猙獰。
花道雪這個小賤人,狐媚子,竟然敢在道路上如此勾引王爺。
她守了十年的男人,她絕對不容許這小賤人給搶了!
身影迅速地隱進了夜色裏,從後門悄悄出了王府。
離皇城十裏的破廟,一個嬌小身影閃了進去,裏麵有一尊破舊的佛像,四個牆角有壁燈,隻是裏麵的蠟燭並未點燃。
身影走到左上角,將其中一個壁燈扭轉了一下,佛像往旁移動出現一條通道,身影俐落地閃了進去,佛像複原,一切再度恢複平靜。
“來了。”暗室裏,響起低沉的男音。
“嗯。”剛進來的嬌小身影取下麵紗,露出一張有傷痕的臉,擔憂地問:“我這臉還要多少次才能恢複。”
“隻要事成,你的臉本尊自會幫你恢複,莫急。”男子麵戴黑巾,披著大氅,頭上罩著兜帽,看上去一身殺手裝扮。
“您要我做的已經做了,可是王爺對她太在乎了,根本傷不到她。”此人正是剛從水牢裏放出來的段緋絲,她一臉憤怨又道:“這次若不是因為花明昊被抓了,我還不知道要被關水牢裏多久。”
“煜王對你有情,舍不得關你的。”男子眼眸幽黑,深邃暗沉卻是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爹偏心,當年為何就要留什麼遺言讓王爺娶那賤女人。”想到這,段緋絲臉上就一臉怨恨。
男子冷哼一聲:“是你沒用,比她多相處十年都沒抓住煜王的心,怎能怪你爹沒給你機會。”
男子目光突然變得清冷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