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君臨天已經不在身邊,知秋伺候著花道雪著衣。

“王爺哪去了?”花道雪奇怪地問,心裏卻莫明的有一絲心慌,昨晚不棄不離蠱才解,今天清晨就見不到他了。

若是以往,她睜開眼時看到的定是他俊美的臉龐。

“小姐,王爺進宮早朝了。”

知秋的回答,讓她心安了些,有點笑話自己太過敏感了,君臨在應是在今天早朝上說起帶兵去鹽城賑災的事。

他就這麼迫不及待。

唉,花道雪有些悶悶不樂地吃完早餐,離別的愁緒始終不能消散。

午膳的時候,君臨天回了臨天苑,陪她一起用了午膳,說了一下今天早朝的事,兩天後,他領兵去鹽城。

這一晚,花道雪睡得特不踏實,三番五次醒來,看到身邊睡著的男人,有了穿越以來的第一次恐慌。

她不知道這恐慌從何而來,她明明心裏對君臨天是相信的,可是這第六感卻如此強烈。

總感覺有事會要發生,她不是沒經曆過生離死別,前世她經曆過父母雙亡,經曆過組織裏姐妹分離,卻從來沒有這麼不安過。

“寶貝,怎麼又醒了。”君臨天坐了起來將她摟在懷裏,溫柔地問。

低沉的嗓音在靜謐的黑夜格處的撩人。

“沒事,孩子有些鬧騰了,他現在大了,老是在肚子裏運動。”花道雪笑了笑,在君臨天的懷抱裏,她的心也安定了下來。

“等我從鹽城回來,他也應該生出來了,到時候我幫你教訓他。”君臨天輕咬著花道雪的雪白耳垂,低啞地道:“要好幾個月碰不到雪兒,孤枕難眠時如何是好。”

“不棄不離蠱已經休眠了,鹽城那邊美人多,隨便找幾個給你暖床。”花道雪噘著小嘴,對他毫不猶豫地決定離開心裏總歸是有幾分置氣的。

雖然明知這是他不得已的選擇,也明白隻有他這樣的付出才能換來以後安定的日子。

可還是氣惱他卻是走得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大約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不同。

“這輩子除了雪兒,我誰也不碰。”君臨天扳正她的臉,一往深情地看著她,仿佛她若不信他的話就要把她吞了似的。

“嘿嘿,夫君這話可別說得太滿了,你的心裏是這樣想的,我是相信的,但是有時候……”

“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那種事發生!”君臨天對自己有著強大的自信。

花道雪點了點頭:“好了好了,我又沒有逼你發什麼誓,再說你現在寵我,誰知道若幹年後的事呢,這些我都不想,隻希望你這次能快去快活。”

“哼,說到底,雪兒還是不相信我,什麼叫做誰知道若幹年後的事,若幹年後,我還是我,你還是你,你依然是我生命中最摯愛的人,多少年都不會變。”

“天天啊,你如今這般信誓旦旦我知道你是心裏這麼想的,但是往事的事,誰也說不準,但我相信你現在是真心的,非常的真,比珍珠還真!”花道雪翻身勾著他的頸脖。

這貨不能逼著她相信他若幹年後還愛著她啊,她可不想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