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生低頭看向自己的天才兒子:“兒子啊,你有什麼建議沒有。”

君天歌小臉兒蹙得跟小老頭似的:“有古怪。”

“廢話,我也知道有古怪,問題古怪在哪個角落裏。”花重生抬頭看向站在身旁的君臨天:“天天,你要有兩個娘子了。”

君臨天伸指彈了彈她的額頭:“瞎說什麼。”

“這女人好像知道你所做過的所有事,你還有什麼沒做過的事,拿來試探一下她。”君臨天凝眉道。

花重生想了想點頭。

宮卿已經將清流的材料拿了過來,花重生搖了搖頭:“拿進去吧,我相信這位自稱是花道雪的姑娘,她會配製清流。”

配製清流隻有她一個人知道,當時她是在暗閣裏,配製過程隻有她一個人在場,除了君臨天,沒人知道她是用了穿越前輩留下來的材料。

可是花道雪二號卻知道,這詭異,已經說明,她確實會製清流,材料就不必露麵了。

免得有人起了心思。

花道雪二號已經將鳩紅的解藥配方寫出來,君臨天接過看了眼,麵色沉凝,將藥方交給花重生。

一模一樣!就連字跡都和花重生的一模一樣,解藥方也沒有一個錯的。

花重生真想把眼前的女人剝開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鳩紅解藥方,你們還有什麼話要狡辯?”花道雪二號冷哼道:“君臨天,你想弄死我,給你女人讓位,搶了我的兒子還將他教壞,我絕不會放過你。”

“雪兒,你放心,我締上雲就是拚上這條命,也一定幫你報這血海深仇。”締上雲霸氣地站到花道雪二號的身邊,眸光凜冽,心裏暗恨。

君臨天得了花道雪那麼深恨的愛意,卻如此糟蹋。

不但糟蹋的是花道雪的愛意,也是糟蹋他的臉,他求而不得的東西,卻被君臨天踩在腳下。

“你放心,皇叔做出這種事,天家絕不容他。”君祈邪也出聲支援,看向花道雪二號的眸光深情款款,絲毫不掩飾他的情意。

花道雪二號淡定地朝他們點了點頭:“謝謝你們,但這件事是我的私仇,我自己會報。”

這脾氣也是花道雪的。

花重生拉了拉君臨天,讓他俯下身來,附在他耳連低語了兩句。

君臨天輕嗯了一聲。

然後他走到堂中,眸光掃過在喜堂裏的所有賓客,鄭重地道:“雪兒當時確實已經難產雪崩而亡,這件事,宋神醫和天師都能做證。”

“至於入殮的人,當時都是本王府裏的人,本王就不提了,大家也都知道,雪兒死後,皇城便出現了一個與雪兒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如果本王真要寵妾滅妻,她怎麼可能還活著站在這裏來指責本王。”

“你們覺得本王會蠢到連殺死她的能力都沒有?”

人群又開始交頭低耳,是啊,如果真要做,那肯定一不做二不休,幹嘛還讓人給逃走了。

煜王要做掉前煜王妃,那不是翻手之間的事嗎。

花道雪二號嗬嗬地譏笑起來:“君臨天,你不是沒動手殺我,隻是沒殺成功,我製了毒假死,躲過了你的殘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