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不是嗎?
宋衣把氣咽進了肚子裏笑道:“是的,回皇上貴妃娘娘,民女這是受寵若驚,現在還輕飄飄的,仿若踩在雲端。”
踩在雲端就怕哪天會摔死。
皇上你又賜正妃,又賜側妃,這是幾個意思,是想讓我倆各自生厭嗎?
看來戰鬥力不強,是要挨打的呀。
殷離隼清淡地玩笑道:“貴妃娘娘可不要嚇著她,她可不經嚇,要是被嚇哭了,我可就要勸上大半夜了。”
貴妃娘娘唉喲一聲,嬌嗔地看向皇上:“你看這隼兒,可比皇上會疼女人。”
看似撒嬌抱怨的話,卻包含了好幾層意思。
皇後的臉色變了,這樣的場合,敢抱怨皇上的也隻是這個女人了。
她的手放在衣袖間,緊緊地拽住了雲袖口。
這些年不是皇上護著,她早就將這女人除掉了。
至今她也沒弄明白,為何皇上以前從不護著哪個女人,偏偏就護著曹貴妃。
這個女人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聰明的,進宮之時,母家也不過是個小小五品官。
如今卻能做到危險到她的地位。
皇後壓下氣,麵色如常地看向殷離隼:“你可不能這麼慣著她,也不怕人笑話。”
皇後與殷離隼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也沒有攻擊性。
她的親生皇子體弱多病,就算搶得皇位,也得有人來扶持,所以她不願多豎敵。
在她的心裏,她唯一的敵人隻有曹貴妃。
其他的都不足以危險到她。
皇上哈哈大笑起來:“朕這個兒媳也是得來不易,與隼兒打小的情份,自然是不能比的,不過隼兒可要記得別忘了分寸。”
宋衣知道,皇上笑哈哈的話語裏是警告殷離隼切莫做出寵妾滅妻的事來。
殷離隼回道:“兒臣謹記。”
宋衣裝做害羞地低下頭。
朝華郡主在一旁麵容淡定,絲毫沒有顯出半點不悅。
不顯山不露水的女人最難對付,宋衣有點擔憂自己的未來了。
回去得趕緊寫信與花重生商量。
宴會上果然如殷離隼所說的,皇上沒有再刁難宋衣,宋衣卻是百般不是滋味。
回到府裏,她趕緊給花重生寫信。
說了兩件事,一個是朝華郡主還是府裏的如夫人。
第二件,便是殷離隼要在兩個月後領兵攻打覃國。
花重生收到信已是兩天後。
看了信她便想起了殷青華。
以祁國的實力,要攻打覃國並非易事,隻會做到兩敗懼傷。
祁國皇帝絕對不會這麼傻。
這麼做一定是殷青華的主意。
這個神秘人,到現在沒人見過他是什麼容貌,躲在覃國皇宮都無人知曉。
若不是風翎霜恢複了前世記憶,隻怕這個人還會永遠躲在幕後操控,殺人於無形。
花重生把人全叫齊了一起商量,一個月後的戰事。
君冉刺笑了笑:“怕啥,要打便打,我這大將軍真愁怕生黴呢。”
江帝雅冷切了一聲:“你是想出去躲你家後院那些娘們吧。”
君冉刺感激地抱住他:“江相爺,真是本世子的知己,快來救本世子出水生火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