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公子,你一定在做夢,一個異想天開的夢。”
蕪夢哼哼,隻要她打死不承認,韓澈就算想起來了又怎麼樣。
也不一定是他閉關修練有效了,說不定那夜來神本來就沒啥用呢。
韓澈淡掃她一眼:“你不承認?很好。”
他說著拉著他蕪夢就走。
蕪夢大叫:“你要把我帶哪去,我衣裳全濕了,我要換衣裳。”
“換什麼,反正要脫掉的。”韓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回了句,捏著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兩分。
“無恥,快放開我。”蕪夢用力地想甩一他的手。
掙紮了一會兒,奈何他的手重千斤,甩也甩不開。
蕪夢有點想哭,為毛自己到了韓澈的手裏就這麼脆弱不堪,她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天下第一殺手啊。
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韓澈肯定?不是個人。
怪不得就他一個人生了雙勾魂的藍色眼眸。
不是妖就是怪。
“我要驗證一下那晚到底是不是個夢。”韓澈回頭看了眼蕪夢因生氣而泛紅的臉,勾了勾唇。
故意的,死韓澈的一定是故意的。
蕪夢有些慌了,她可不想再跟他做那檔子事,又累又酸,比殺個人還累。
真不知道那些勾欄院裏的女人是怎麼能表現得那麼舒服的。
事實上蕪夢也懷疑過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她對這方麵十分的不了解,又不好問人。
所以上次之後,她就悄悄躲進勾欄院裏觀察了幾天,結果發現其他人做這事都是很舒服很興奮的。
蕪夢想著想著思想就飛了。
韓澈斜視了她一眼,見她思想有點走神,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大掌一用力把她扣在腰間,縱身而上,幾個起落便飛進了一家宅院。
宅院裏種著滿院的臘梅,剛入冬,並開,顯得有些蕭條。
抄手遊廊上掛著紅彤彤的燈籠,又增多了幾分喜色。
“這是哪裏?”蕪夢疑惑地問。
“拜堂的地方。”韓澈淡淡地答。
蕪夢眼睛亮了起來:“算你有良心,知道要來參加衣衣姐的婚禮,我要去找衣裳換上。”
蕪夢想掙脫他的手換衣裳,回頭卻發現韓澈晦暗不明的盯著她。
“幹嘛,我總不可能這樣去參加婚禮,而且我很冷!”
蕪夢身子縮了縮,太陽已經下山了,濕衣裳貼在身上愈加的冷。
韓澈緊緊地盯著她:“不用換,這樣挺好,反正要脫的。”
“你幾個意思?”蕪夢雙手抄腰怒瞪著她。
讓她穿成這樣去參加衣衣姐的婚禮,這人腦子難道真被剛剛那一鞋拔子給打傻了。
韓澈拉著她往後院走,語氣仍是淡淡:“沒有外人,就我倆。”
所以不需要換。
蕪夢猛地一下拉住他,更加狐疑地看著他:“衣衣姐成親,就我們倆殷離隼真是做得出來啊,連其他賓客也不請一下,這是讓衣衣姐受多大的委屈?!”
“那是他們的事。”韓澈拉著她繼續往前走。
蕪夢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雖然這座府邸也還不錯,但好像不是七皇子府。
殷離隼和宋衣拜堂沒必要躲到外麵來吧。
她越來覺得不對勁,警惕地問:“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可不是胡來的人,你別想對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