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以為小公子要因為做這種事而累死了。
那他如何有臉麵下黃泉去見主人!
“小丫頭呢,讓她打些水來。”韓澈開口道。
白衣香主道:“屬下讓她去歇著了,小公子您可是一天兩夜了。”
韓澈臉色僵了僵,一天兩夜過得好快。
“弄水來吧。”韓澈說完轉身,白衣香主叫住了他,頗為期待的問:“小公子厭了嗎?”
韓澈眸光深暗了幾分老實道:“上癮了。”
白衣香主眸底閃過一絲驚喜,上癮了,上癮了好啊。
驚喜過後白衣香主又感到惆悵。
蕪夢姑娘?對小公子仇恨極深,經過這一回隻怕已經到了勢不兩立。
小公子上癮了,那可怎麼辦。
蕪夢姑娘?可是非常有能力的,她若殺小公子,那豈不是十分危險的事。
“小公子,您可要想清楚。”白衣香主憂心道。
韓澈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進了門。
白衣香主吩咐人去弄熱水,韓澈澈回到房裏坐在窗前思索著。
蕪夢累極了,根本沒有轉醒的跡象。
韓澈將眸光移向了窗外的明月。
他清楚喝藥前蕪夢眼裏的殺意,那是對血海深仇的殺意,因為他也有。
因為他也有個血海深仇。
他從未想過,最後會變成這樣。
沒有厭倦,反而上了癮,這簡直有點不可思議。
****這回事,他果然是搞不懂的。
過了一會,有人送來了熱了,韓澈的抱著蕪夢清洗完後,又睡著了。
蕪夢醒過來便睜開了鋒芒的眼,腦子一陣空白之後有了記憶。
兩拳緊握,眸光狠戾,韓澈!
耳邊傳來沉穩的呼吸聲,蕪夢抬眼便看到了韓澈的那張昳麗的臉。
人麵獸心。
事實上韓澈對待這種床弟之事,真的是以獸性來做為的。
雖然她吃了藥,意識模糊,但身體的感受卻是清醒的。
舒暢中夾雜著疼,撕裂的疼。
蕪夢動了動身子,全身骨頭好像都散了架,湊不起來。
閉上眼,繼續睡,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可能逃走。
韓澈說過會放她走,但願這次說話算數。
在她睜眼的那一刻,韓澈就醒了過來,隻是他並沒有出手,也沒有睜眼。
但是他仍然是看到了蕪夢眼中的一絲殺意,那濃濃的恨意讓他心驚。
他心裏也迷茫了,該怎麼做,才能擺脫這一切。
他不想蕪夢恨他。
有些事,果然做過了就很難彌補。
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房間再次陷入寂靜,過了一會,恢複平穩的呼吸聲。
韓澈就算再苦惱,好歹是過了一個舒心的夜晚。
可是他的哥哥殷離隼就慘了。
白衣香主聽到下麵人的回稟,不禁扶額,怎麼大公子的事情也變得這麼複雜。
不是都已經被賜婚成親了嗎!
“你說側妃將大公子綁床上打了一頓?”白衣香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宋衣是個神醫,怎麼看也不像那麼粗魯野蠻的女人。
洞房花燭夜,竟然把夫君綁床上打了一頓。
而且大公子怎麼會讓她得逞的。
大公子的武功也不弱啊。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白衣香主真心頭疼了,為了這兩人,他是操碎了心,可是到了這麼大年紀了,兩人都還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