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認為自己是去見舍得。
這一切到底說明了什麼?
不行,她明天一定要去皇廟,一定要去見見舍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君天歌低頭咬住她的唇:“要是敢騙本王,你該知道後果。”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傳來,君天歌才放開她。
月季花緊緊地捂著自己胸口,強壓著要吐出來的衝動,額頭青筋暴露。
她不能推開他,不能吐,不能表現出厭惡,更要承受今晚的屈辱。
原來她心裏想什麼,君天歌都知道。
難怪他說今天會是個美妙的夜晚,果然是美妙。
“臣妾不敢。”
“這麼痛苦的表情擺給誰看?”君天歌溫柔地撫過她的臉頰:“別這樣,本王會心疼,本王隻希望你這張臉永遠快樂,乖巧。”
月季花扯了個笑容:“大王定能如願的。”
“今晚好好伺候,嗯?”君天歌的唇覆上她纖細的頸脖,鼻尖貼在她的肌膚上,聞著那誘人的芳香。
她能不說嗎!
不能。
“隻要大王能開心。”
明明就拿著威脅她的籌碼,又何必再多此一舉問她。
唱大戲呢。
“愛妃真好。”君天歌橫抱起她,就往容妃的大床上而去。
月季花心都快跳出了嗓子音,這變態真打算這麼幹,她雙臂勾著君天歌的脖子,突然一個眸光一凜,從雲袖裏掏出一支金釵就對著他的脖子上紮去。
“禽獸,老娘忍你忍夠了!”
金釵剛碰上君天歌的肌膚,她的手腕便被一隻冰冷的大掌給抓住,隻聽哢嚓一聲。
月季花的額上流出大顆的汗珠,臉色疼得慘白,眉頭攏緊,卻倔強地沒有叫出來。
抬頭看向那弄斷了她手腕的冷麵侍衛聽風。
沒想到,在大王入寢的時候,暗衛也是隨時跟著的。
她這算是以卵擊石嗎。
月季花笑了,笑得風華絕代,笑得清冷詭異:“大王身邊倒是有一幫忠犬。”
君天歌眸含冷光看向聽風:“退下。”
聽風難得露出一抹擔憂,但卻沒有反駁他的話,聽命消失不見。
月季花額頭的汗一直掉個不停,但她卻真的沒有申呤一下。
她有她做人的底限,她可以為了活下去忍受很多,乃至失去尊嚴。
但是卻絕不允許被人如此汙辱,這樣的汙辱,讓她沒有勇氣活下去。
如果不在乎死活了,又何懼九重王。
“大王,你很喜歡我這張臉吧。”月季花含笑地看著他。
“別說話了,本王帶你去找辰良。”君天歌將她放到床上,想去撿衣袍穿上。
月季花卻突然掙紮起來,沒受傷的手掐向君天歌的脖子:“士可殺,不可辱,大王你有什麼籌碼繼續威脅我,不過是仗著你能控製我生死,是啊,我怕死,但是我也可以不怕死!”
“放手,你發什麼瘋。”君天歌眸光狠戾地看著她,大掌握住她的手:“別胡來,本王沒想過讓你死。”
“嗬嗬……是啊,你當然舍不得我死,容妃也隻有欣兒幾分像,而我卻是十分像,你不知道吧,我天天做夢,夢見自己前世死在你的手裏,夢裏那個蠢貨竟然不恨你,還想著來世要變成你喜歡的女人的模樣,就是現在的我,大王,我是不是跟欣兒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