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不去,可我身子還沒好,外麵這麼熱,傷口發炎怎麼辦。”
月季花不想跟君臨天吵起來,太累,幹脆找了個借口。
不是她沒有敬重長輩的意思,而是她現在實在沒心情去應付君天歌的爹娘,本來就不是一家人。
君天歌沒把她當妻子,她也沒把君天歌當男人,煜王和煜王妃對她來說隻是陌生人。
何況她都要死了哪來那樣的熱情。
“帶上藥不會有事,爹爹和娘親來了,你必須去。”
月季花沒好氣地嘟一句:“又不隻有我一個兒媳,華貴妃和錦妃更喜歡去。”
君天歌利眸掃了下來,月季花乖乖地閉上了嘴。
剛到宮殿門口,就見華貴妃和錦妃一堆人花枝招展地過來了。
“大王,聽說您要去城門接煜王和煜王妃,帶上臣妾一起去吧。”周錦紅邊說邊瞪了一眼被君天歌橫抱著的月季花。
眼底那抹惡毒一閃而過。
月季花對她白了一眼,懶得理她。
倒在君天歌的懷裏。
看得周錦紅氣得想上去把她給扒下來,這是在給她示威啊!
可憐無辜的月季花就這麼被冤枉了。
她還有幾天活,怎麼會去跟她們鬥。
君天歌眸光犀利地掃過她們,冷著麵道:“都回去,沒本王的命令誰讓你們來的?”
“大王,煜王和煜王妃難得進一次城,臣妾們做為兒媳理應去迎接的。”
華貴妃軟軟糯糯的勸道。
君天歌勾了勾唇:“本王的爹娘隻會認一個兒媳。”
說完抱著月季花上了馬車。
月季花起了身子掀開簾子看了眼周錦紅她們,個個氣得花枝亂顫。
“回到宮裏又不知道她們要摔多少杯子了,悉不知,那一個杯子就能夠幾個百姓生活一輩子。”
君天歌將她放到榻上:“躺好,看她們做什麼。”
還有心情關心別人,對他就那麼清清淡淡,君天歌沒了好氣。
“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姑娘,你真一個沒碰過?”月季花打量著他,這家夥的長相,真的是上天的禮物,俊美絕倫,一般女人都會喜歡。
那些女人這麼沒用?都沒能讓他臨幸。
君天歌拿了馬車裏的冰桶放在她身邊:“我娘親說了,不管有多少女人,隻能讓一個女人懷孕,免得兄弟相殘。”
“你可真聽你母親的話。”
若不是因為需要骨血去救活欣兒,他應該也不會碰自己吧。
“我娘親人很好,你見了便知道了。”
君天歌倒了杯菊花茶遞給她,看著她喝下去,又將茶杯拿了回去。
月季花有些微愣,在她的記憶裏,不管是五皇子還是君天歌,從來沒有這樣伺候過他。
前世,她每天見到的隻有五皇子的冷臉,狹長的鳳眸裏都是對她的憎恨。
就算是與他商量奪謫之事,他也從來不會露出別的表情。
更不用說主動跟她說話,或者關心她。
還記得有一次,她被二皇子的手下私自動手殺傷,差點丟了一條命,五皇子隻是來看了一眼,確認她沒死之後就再也沒來過。
月半萌沒有怨嗎,自然是有的,而且很怨,但是她更明白,自己選的路就算是含著淚也要走完。
因為不甘心,所以她便在這條錯誤的路上一條道走到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