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才會想用薑公湯來解決這一切,薑公湯一喝,大家都忘了,橋歸橋路歸路,就像從沒有認識過一樣。
可是為何薑公湯反倒把原本很容易解開的一件事,又變得如此複雜了。
月季花越哭越傷心,君天歌這麼牛叉的一個大王,怎麼想都不應該就這樣死了啊。
像是為了印證她心裏的想法,頭頂傳來一聲疑惑:“這人胳膊怎麼有顆黑痣,大王是沒有的。”
“這不是大王!”
人群裏一聲欣喜。
“大王沒死?”月季花抹了自己的眼淚,爬了起來去仔細看那人,全身都凍紫了,臉上一片紫黑,根本看不出原來的麵容。
她將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立即肯定地道:“不是他,真不是他。”
這人的胸膛哪有君天歌一半好摸。
囧,她的淚水白流了,她剛還摸了屍體。
想到這,月季花就一陣惡心。
“太好了,大王沒有事。”一陣歡呼代替了剛剛凝結的空氣。
雷霆高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屍體趕緊扔了,也不知道死多久了,晦氣。”
聽到雷f霆的這話,月季花是徹底忍不住了,跑到一邊把剛剛吃進肚裏的粥全給吐了出來。
會不會說話啊,什麼不知死了多少年了。
月季花越想越覺得她摸屍王體的這隻手要廢了。
回到山洞裏,月季花把自己的手放在火上烤了大半天,又用開水燙了好久,這才稍稍感覺到心安。
真有股想抽宮霆的衝動,這貨為什麼要說那屍體有好些年了,嗚嗚,這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半夜的時候,月季花實在受不了自己這隻手,偷偷溜了出去,捂在雪地裏凍了大半個時辰。
夜晚的雪峰非常的冷,別看山下是夏天,山上卻是空寂的冷。
雪白的鋪陳襯得整座山格外的空闊空靈。
月季花睡不著,沒有君天歌的消息,她更睡不著。
但她心裏總覺得,如果是君天歌的話,他不會死。
一統天下都活過來了,難道還會被一場雪崩弄死嗎?
“你在這做什麼?”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月季花猛地一個激靈。
“誰?”她趕緊把手從雪裏拿出來,警告地看向四周。
迎著月光看去,一個黑影背著月光站在離她三米的高處。
身子欣長,散著一抹她熟悉的氣息。
“你覺得呢。”
高大的身影走進月季花,她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你……你是莫胡刀,還是君天歌?”
她差點就以為是君天歌回來了。
可是轉念一想,真正的莫胡刀也來了,正在山上搜找君天歌。
這個長相俊美的莫胡刀,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來人聽了她的話眉頭緊鎖:“你都知道了?”
月季花盯著他:“你到底是誰?”
莫胡刀走過來將她抱入懷裏,低頭狠狠地吻住她,霸道的,狂野的掠奪。
熟悉的味道讓月季花有了答案。
“你……你沒死?”
君天歌親吻著她的額頭,輕輕地嗯了一聲:“差點死了,但是想到你還活著,沒有了我你就得孤獨終老,我不放心所以挺過來了。”
月季花抬頭傻傻地看著他:“是不是我在做夢,我怎麼感覺好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