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小夥子說話開始,到現在我還沒插上一句話,這倆人來回的像是有些隱約的火藥味,自來的就有些排斥心理。
看了看馮慶年,我剛想說話,忽然那個軒爺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看我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人死的有些可惜..."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瞟了瞟馮慶年,似乎話裏邊的意思是這家夥的原因,像是在懷疑青年的為人,最後目光一掃那個女人,倒沒怎麼在意。
方文看了看這情況,趕忙插了句話說:"那個...我們能不能出去說話,這裏頭實在是太壓抑了,而且剛才我一直認為是見鬼了,我們還是出去吧!"
他剛閉嘴我立馬轉身朝後頭爬了,因為他奶奶的這幫人完全不想讓我開口說話,好像都在琢磨對方的心思,完全沒把我羅思遠放在眼裏!找我?哼!看來我得提提價錢了!
看了看這個被炸藥缺開洞口,當我狼狽的爬上來的時候,我就十分的納悶,這地麵上方竟然完全不是之前我們下去的那個下鏟的地方,腦袋不禁有些發蒙!
"我靠,都說烜墓不能來,看來我今天純粹是找死來了..."
現在的夜空填滿了星星,一輪彎月明亮的掛在當空,我剛一出來就衝著樹梢感歎了一句,身後被方文拉扯上來的幾人聽了之後竟然有人笑了。
我回頭一看,是那個小夥子,於是我奇怪的問他叫什麼?竟然連我山哥都敢笑?
這家夥倒是挺有喜感的一個人,一口濃重的鄉音回答我說叫他"震天雷",我聽了之後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啊!你小子怎麼不叫二踢腳啊...我可沒見過這麼年輕的掃雷先鋒啊!"我開玩笑說。
眾人的氣氛被他這麼一鬧變得有些鬆快了,我和方文找了一些樹枝在不遠處升起了一堆篝火,之所以沒有離開這片墓區,主要是我想弄清楚這兩幫人找我究竟要做什麼!
"山哥!剛才嚇死我了,他娘的我剛上來,一回頭腦袋就撞到了土裏了,那個墓門不知道跑哪去了,這...你們在下頭竟然給被弄死了一個,這可不太好啊..."
方文邊說邊看向馮慶年,可是這個家夥沒有太多的話,在一旁和那個女人隨手扔了幾張百元大鈔進了火堆,弄的方文有些鬧心。
聊著聊著我才知道這個小夥子叫劉振東,這個老頭叫莫長軒,十分古怪的一個名字,可能是以前的人起的名都難以理解。
我看了看馮慶年,然後指了指那個女人說:"你們找我來的目的我是知道了,這個棺墓很不一般,要是我不進來的話,恐怕你們連門都看不見..."
馮慶年一愣,眼睛眯了兩下略微的點了點頭,這動作被方文看見了,順口噎了他一句:真是不地道,這銀子差點買了棺材...
其實是這樣的,至少之前方文是信任他們的,依我看這個死了的老頭恐怕也是白搭了一條命,這個姓馮的給我現在的感覺十分壓抑,不太想和他打交道。
這時候那個軒爺用樹枝挑了挑火苗開口道:羅思遠,其實我們到這裏隻是偶然,具體的你們進了這山林的什麼地方我們不知道,算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了,我對於這位的目的不太感興趣,隻是專程來找你的,希望你跟我走一趟。
我一愣,這位尊者說話倒是有條有理,先不管我是不信他的話,但就這禮帽過來,我還是得擔待擔待才好。
"軒爺嚴重了,我不過是趕在了世紀交替時候的平庸人物,能不能開創曆史的新紀元我倒是沒有想過,不過振興我們羅家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您說什麼買賣吧,隻要價錢合適,我這裏的貨少不了..."
方文聽了有些激動,但是另外的倆人卻有些木然,尤其是那女的,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有一種瞧神經病的感覺,十分的鄙視。
"好!果然是行家裏手,但是我不是來換你的東西的,我說過了,是專程來找你的...希望你能跟我走一趟..."這軒爺笑了笑接著說。
我有些不解,這讓我跟他去?難道有什麼非得讓我去了才能看見的東西麼?一般生意來往我這裏都是買東西收錢,偶爾換幾件喜歡的東西,不過怎麼今天遇見的人都這麼像二愣子一樣!
"您是想讓我幹苦力?還是想讓我為您賣命啊?"我笑了。
對麵小冬子一聽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們就是想請你組團,東西都好分的..."
這句話說的十分明白,那軒爺看這小子一下講出來了,臉上頓時露出了莫名的笑意,可是這種表情,卻讓我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要他娘的去闖關東一樣!
"哦...我可提前說好,今天我心情十分不爽,這位青年把我折騰的可夠嗆,但是現在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了,反正大家做事過得去就行,要不然到時候也麻煩..."
老頭一聽就明白了,不過馮慶年被我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那女人也有些不好意思,這時候馮慶年從腰裏抽出了那個長長的奇怪的東西,忽然衝我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