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夢雪被擠了擠朝著我這坐了過來,方文迷迷瞪瞪的衝軒爺那裏就抓過了酒瓶子灌了好幾口:"啊...那條魚我早晚...非得烤了它不成!"
"哈哈..."
"好了...沒事就別睡了,我們等會兒就走...我想趕緊回去查查這東西究竟是什麼來頭,還有你那本奇怪的破書...再說那馮慶年還不知道..."
軒爺有些憂慮的抽了口咽,然後站到了門口,思顏看了看外麵的天,這時候翻了翻手裏的表,說已經快半夜了!
軒爺看了看真正一頓狂吃的方文。然後衝我點了點頭,像是急著要走,我一看這情形就連忙的問了他一句:"怎麼?你還想去追那人?"
軒爺沉重的吐了一口氣:"對!那陰屍被他偷走了...我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似乎總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感覺,你說那屍體真能活了?"
都這時候了,軒爺還在惦記著那個屍體,我晃了晃腦袋,然後模棱兩可的說:"是活了...不過你得看看這手裏的東西...究竟是什麼。說實話我也感興趣...因為這屍體...是她是怎麼活的?不就是因為我們羅家的人麼..."
思顏瞅了瞅我們,挑了挑眉毛古靈精怪的問:"那是不是算你們家養的鬼了?你到底有沒有幹過這種事?"
"你鬼扯什麼?我雖說沒幹過什麼正經的事兒,但也不至於做那種沒譜的事情吧?養那東西有什麼用?到時候被那幫瘋道士追殺的更加凶猛!"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冬子這時候已經收拾東西要走。我看了看就有些不樂意了:"冬子...我說我們歇一會兒沒事吧...現在走到你們那旅館不知道得什麼時候呢,說不定天都亮了!"
方文也點頭:"對!對!累死我了!"
可是軒爺卻沒有同意,抓起方文就提著往外去了,我們隻好趁著剛才那股子勁兒繼續的在這深夜裏頭奔走了,簡直就像一群眉頭沒頭腦的野豬,傻了吧唧的有使不完的勁兒。
外麵的路麵十分的平整,但是越走我越發現自己的腳都快磨得爛完了,忽忽的涼風迎麵吹來,倒也讓我們的衣服漸漸的幹了,隻剩一臉裸露的血皮,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讓人恐懼。
以冬子之前說的情況,我們果然繞出去很遠的路程,不過這回卻找到了一個十分大型的旅館,其實就是麵積大了點兒,外麵有些活雞活鴨的可以打打牙祭。
將近有約莫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我也有些要吐血了,一聯排幾十多米平方蓋在了路邊,幾盞明亮的燈泡在帽簷子下頭隨風飄蕩,方文指著路邊籠子裏頭的一隻老母雞要吃燉雞,不過等服務員出來看到我們的模樣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等軒爺好歹解釋了一通之後。我們才被請了進去,想了想之前這小子吃了這麼多,怎麼現在還一個勁兒的吃個沒完。
"方文...我去睡了...你就吃吧你,明天自個兒去醫院!"
"哎...山哥!"
我沒理他,可就在我順著走廊準備進房休息的時候,卻忽然看見牆邊一個沙發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人,身上纏著好幾圈的繃帶,正是馮慶年那小子!
看到這家夥嚇了我一跳,衝著外頭就喊:"冬子!軒爺!青年在這呢!快過來..."
一聽我在後頭喊,他們沒到兩秒鍾火速的衝了過來,看見馮慶年躺在沙發上的時候也大驚失色,冬子連忙上前瞧了瞧,著急的問:"馮爺...馮爺..."
喊了兩句沒反應,軒爺就上前摸了摸他的頭,可是忽然這小子一個翻身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反手就扣住了軒爺的手腕。
"嗯...是你們!"
軒爺被他弄的連忙往前趴了過去,冬子趕緊給扶住了:"哎我說...自己人!還以為你死過去了呢..."
他連忙的鬆了手,軒爺也氣的有些臉發綠了,背著雙手有些看鬼似的看他。
冬子說話估計是特意擠兌馮慶年,我看了看連忙擺了擺手:"你這家夥怎麼弄的...怎麼纏的跟個麻花一樣。頭都扁了..."
他現在的樣子實在不敢讓人恭維,兩個眼睛腫了一圈,脖子上有一道紅紅的埂子,手臂上被劃了好幾道刀口,都是繃帶。
"馮爺...您這是...單挑了一群?還是夜裏黑跑溝裏去了?"方文歪了歪腦袋問。
青年搖了搖頭,當即身子癱軟的又做回了沙發上,這時候趙夢雪幽幽的從後麵露出了頭來,一下子青年的眼睛又冒出了些興奮之色。
"她真是被嚇魔障了?傻了?"
我回頭看了看那丫頭,絲毫不知情,也沒在意,要說事兒也攤在軒爺他們頭上,我和方文完全就是純粹的賺銀子來的,有別的興趣也是現在那個眼鏡,至於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