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聽了我的解釋不是很讚同,踮著腳在房間裏來回走動,軒爺他們就在忙著想那首詩究竟寫了個什麼玩意。
"那就奇怪了...據我所知,當年爺爺也不曾過多的提起這種屍體能過來之後能有什麼用途,或者本身就是更加邪異的存在...他偷去做什麼?"
"這我也不知道...不就是想問你麼..."
這次的行動我並沒有太多的顧慮,可是現在上升到了家族曆史的高度,我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要是那把扇子能到我手裏就好了...那可是寶啊!
我仍然記得那東西一出現的時候那具女屍表現出的驚懼之狀。簡直就是遇到了克星一樣,仿佛是一種"斬龍"一類的至強法器,已經超出我的行業規則,處於那種生意破裂的時候用來防止屍體反撲的工具,絕對是一個好東西!
正自己得意的鬼笑呢,玉兒忽然問我:"山哥...這詩裏的意思,我看仿佛跟你這次的經曆有些切合的地方...單從那屍體和這次出現的兩個人...我就覺得這像是被你不經意間給證實了的預言..."
"哦?此話怎講?"我不解的問。
接著玉兒就讓我們先安靜的坐了下來,方文是一個勁的覺得無聊。拿著一旁的電話玩不沒完,冬子端了一盤西瓜出來,越來越燥熱的天氣也讓我們的心開始浮躁了。
她看了看我們幾個,然後慢慢的解釋說這幾句話的意思:玉兒認為這其中的"秀界"指的是一處地方。極有可能是一處烜墓,而這山間九月一說,卻是理解成當初大規模的建造而形成了宏大的規模氣勢;至於這什麼其中什麼"字...",她隱約的感覺是一種東西,像是個物件,最有意思的是後麵這兩句,她直接就想到了馮慶年和我!似乎因為這具烜地腐屍,我們兩個就順其自然而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那座烜墓之中!
我們都點了點頭,可是卻不怎麼理解,這時候軒爺深吸了一口煙疑惑的當先問:"小羅出現在那烜墓,都是因為我...不對,都是因為他的身份,而那個馮慶年...他好像也是和我同樣目的,可到現在東西到了我手裏...而且也沒發現有那夢溪雲裳確切的信息,我就不懂了..."
軒爺聽的很仔細,我也托著下巴思考為什麼馮慶年的這個馮字也出現在了這句話裏,難道明顯的就是在說他?那他娘的當年究竟誰下的這句批語?
方文和冬子一個勁的撓頭,表示完全聽不懂玉兒在說些什麼,可又仿佛覺得很有道理,發表不出任何意見。
眼瞅著到了下午了。我們仍舊掰著一個問題沒有眉目,正當軒爺覺得很煩躁的時候,門外忽然進來一個人,竟是那個老教授。
軒爺連忙過去請過來坐下了,當這老家夥笑嗬嗬的端著茶開始喝的時候,眼睛忽然看著我們麵前的玉兒不動,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種莫名的驚訝,我看著也奇怪,心說難道他見過丫頭不成...
在軒爺的介紹之下,玉兒打了個招呼,這老家夥眼睛慢慢的都開始眯成了一條縫了,慢慢的拉下了翹著的二郎腿,然後起身在玉兒周圍轉悠著細細打量了起來!
忽然他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疑問的語氣說道:"這是...我怎麼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丫頭...這麵相很眼熟啊,不會是故人之後吧?"
玉兒被她一說還真當真了,想細細打聽,可我笑了笑站在她身前擋了回去:"教授...玉兒自小就是個棄兒,況且爺爺當年已經證實她父母在當時就已經去世了,這個故人...我看不可能吧..."
"哦?是麼...看來我們挺有緣啊..."老家夥笑笑,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框,慢慢的又坐回了沙發上。
我和方文這時候都以一種瞧流氓的眼神瞅向了這個老頭子。總覺得他話裏怎麼像是還有話呢...故人之後?我心說你怎麼不直接說是跟你當年的老相好長的有點兒像呢,哼!
折騰了好一會兒,老頭子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來意,我那叫一個沒脾氣了,耷拉著腦袋坐在對麵想聽聽他要說些什麼。
就在我們邊吃東西邊繃著臉看聽他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這老頭子慢慢的抓起了那幾張黑皮其中一張,慢慢的用手撫摸了起來,嘴角露出了一絲略帶戲謔的笑容,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我說老爺子,你就別得瑟了,我們的心髒可都是每分鍾幾百跳上下,被你這麼老是往外揪...我都覺得自己跟那蛤蟆一樣,被你惹得脹氣了..."方文忍不住說。
我們都齊刷刷的看向了這老教授,隻見他的手仍舊慢慢的摩挲著那張黑皮,我也鬱悶了,心說莫非是你對我有什麼意見?不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