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難道這些東西也可以被稱之為邪物?
自己琢磨著就已經睡著了,山裏邊的空氣寂靜的讓人神往,總有一些讓人想留下什麼的衝動,不過馮慶年所說的死了幾個人,我也沒看見,可是在朦朦朧朧之中似乎又看見那些曝屍荒野的姑娘。
正在我鬱悶之極的睡夢中,身子不自然的向著地上有些傾斜,我感覺壓的自己的手臂有些疼痛。煩躁的翻了個身,不想卻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啊..."
分明是一張很舒服的竹床,可是我卻睡到地上去了,睜開眼睛,我費力的忍著脹痛看向一旁的馮慶年,可是竟然看到那邊是一張空床,這小子不在床上!
"青年!馮爺?"我嚷了幾句,可是沒人回答。花白的月光也看不清這房間裏吃的東西,我晃晃悠悠的想去廁所,就往裏屋走去了!
我是想叫方文一起,可是我摸黑進了那屋裏的時候。什麼也看不見,就又回頭向著馮慶年的床上去抓了一個手電筒!
"方文!起來撒尿!"
我站在這裏一麵木板隔層的房間門口,輕輕推開了門,打著哈欠就進去了!
可是這時候我似乎覺得變得十分的寂靜,靜的讓我仿佛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我立馬就打開手電照向了裏屋!
"方文!方文!"我大喊。
可是我這一束光照進去的時候,卻沒有看見方文那蛤蟆一樣的身子趴在那床上,卻是見到很多的蟑螂鼠蟲密密麻麻的在方文那張床是來回的爬,這景象簡直就像是進了鬼屋一樣,全他娘的不是人!
"我操!哪來的東西!人呢!!"
嚇得我大罵了一句,猛的靠在了門上,幾乎是在同時我連忙打著手電照向這個房間的每一處角落,可是沒想到看見的竟然都是這些惡心的老鼠、螞蟻、蟑螂,竟然還要許多的蛇!幾乎山裏頭這些惡心的動物全都跑方文這床上來了!
"方文!去了哪了?我地媽...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回頭我衝著隔壁玉兒的房間猛的就一腳踹了過去,可是這木門剛一被我踹開裏麵也是一個人也沒有,當時我的心就涼了一大截,發瘋似得向著外屋跑了出來!
"他奶奶的!怎麼回事?人都哪去了?"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自言自語。
一推外麵的門,明亮圓整的大月亮掛在天空,沒有一絲一毫的像是發生過怪事一樣,可是這些人哪去了?怎麼沒告訴我...
忽然我腦子裏頭冒出來一個念頭。抄起手電筒向著屋裏的包袱去了,我覺得自己現在就跟水牛一樣,渾身上下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怎麼的,嘩嘩的冒汗!
"不對!不對!"
我拽出來布袋裏的羅盤,還有玉兒沒用完的那幾張黃紙直接猛烈的砸到了地上,但是這時候讓我震驚的是我那把匕首竟然不見了,找了整間房子都不見,竟然連那個布龍都沒了!
"媽的...難道老子先撞鬼了!!"
此時我心中無比的著急,我忽然發現身前最重要的人和東西都沒了,看了看地上那塊羅盤,心一狠,我猛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落下鮮紅的血液衝著羅盤之上寫了一個大大的"烜"字!
"喪亂五鬼!尊夜潛行...烜人發喪路過...速速現行,烜人指路!!"
我這時候是發了毛了,仿佛這整個的一條街道都沒有一絲的動靜,就連那偶爾傳出來的夜狗的聲音也銷聲匿跡了!
"天陽之血!共耀鬼路!!"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可能是由於太害怕的緣故,羅盤被我抓的掉落了幾許的鏽斑,當這話說完,我立馬脫了自己的上衣。抓起羅盤衝著自己的胸膛之上狠狠的拍了上來!
"烎鬼現!禍亂生!烜人觀造化!"
豁出去,見周圍沒有任何的反應,我伸出指甲猛的劃破了胸前,鮮紅的血液順著羅盤的紋路慢慢的流淌,一個染血的八卦圖正當中的出現在了我的身上!
天空中的光亮忽然被一抹烏雲迅速的給遮蓋住了,望了望周圍一片寂靜的院子,我趕緊捂著胸口跑到了外麵的街上,可是衝著附近幾座院子去的時候,卻都是緊門閉鎖!
"人呢?去哪呢?人都去哪了呢!!"我呼喊了起來!
可正在我幾乎瘋狂的時候,我卻隱約的看見了一道金光浮現在剛才布龍的家中,連忙衝著回路去,卻隻見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落在了遠處院牆的角落!
"青屍骨!怎麼回事?"我十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