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一趟去找那人...卻弄了這麼一個結果,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不過你帶回來這麼個東西...我看還是得好好從她身上找原因才行,說不定哪天她能開口說話了,你就可以十分清楚的知道那人究竟為什麼抓她去那墳地了!"老教授意味深長的看著白說道。
白的眼神有些迷茫,她也看向這個老頭子,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她那憂鬱的眼神,讓我不得不對這位老人,有了更大的興趣。
玉兒一直沒有發表什麼看法。現在她們兩個在一塊,倒是十分和諧,唯一讓人覺得別扭的地方,就是這孩子沒有表情,總是沉著個臉,就像是用筆畫出來的一樣,死板!
"軒爺!能幹的出來刨墳掘屍這種事兒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況且那家夥還扛著一具古屍跑那麼遠,我覺得。這裏頭大有文章啊,會不會是他們家人都好這口?"我打趣的問。
軒爺笑了笑說:"應該不會...他老爹是個官兒,至於他嘛,我估計是真發現什麼邪門的東西,上了癮了..."
方文連忙補充我的問題:"那小子可是有很多跟班啊。光死都死幾個了,如果不是他們家的人,那我敢肯定他也是和什麼人組團進了當初那烜墓!"
人多瞎胡亂,雞多不下蛋!冬子這會兒又和方文扯了起來:"你這不是廢話麼!誰腦子有病一個人自己去那墳地!連軒爺都沒這能耐..."
馮慶年這時候被他說的開始毛躁了,抓起一半西瓜皮砸了過去:"滾蛋!老子這不好好的!腦子有病的是那眼鏡,他媽的!竟然成了骷髏了..."
"哈哈!"方文大笑。
聊著聊著就到了正事,到了幾近下午的時候,軒爺領我們到了一處豪華的酒樓好好的搓了一頓,一上來四個菜,吃的方文滿嘴是油,連這盤子都添了個幹淨!
不過白,卻是一口東西都沒吃...
在餐桌上,玉兒慢慢的用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到了她的嘴邊,隻見這白丫頭微微的張開了嘴,十分享受的吃了起來!
看著她現在這副吃相,我胃裏頭一陣翻騰,想起了那天夜裏她抓著那屍體的血肉白骨狂啃的模樣,現在吃東西的表情,完全如出一轍!
方文也有些招架不住,這妮子吃飯給吃人一個模樣,旁邊馮慶年抓著筷子的手不住的哆嗦,一口菜全都塞到臉上了!
"你慢點!怎麼脫胎換骨了也是這鬼樣子!"玉兒把白從桌上拽了起來!
不過軒爺他們還是能接受,隻是眯了眯眼,不再管她。嬉笑著喝起酒來,直到白把整個桌子上的肉全都吃光的時候,我們實在忍不住了!
"夠了!三隻烤鴨我連個爪子都沒吃呢,我靠這什麼飯量!"方文大吼著。
冬子連忙下去找了櫃台結賬,這吃相真是太嚇人了,我覺得要是一個活人擺在桌子上,估計她這會兒早就已經啃完了!
白現在和我在一起,也總是讓我覺得怪怪的,心裏說不上來的滋味,朝著那座廢棄的教學樓,冬子開車把我們給拉了過去...
在路上的時候,看著路旁都是些老住在樓,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壓抑,似乎這種地方,跟玉兒這幾年住的地方的環境差不多,同樣充斥著灰暗的色調,讓人提不起精神!
下車之後,四個男的,加上玉兒和白,衝著那後麵遠去幾乎到了垃圾處理廠的圍牆,慢慢的向著這被卡在兩處小區之間的破樓溜了進去!
廢棄已久,裏麵的操場全是荒草,那籃球架子上麵搭了好幾個鳥窩,看我的莫名的煩躁!
現在是晚上,冬子說這地方有一個特別之處。樓前麵的一片空地,已經成了一處菜市場,好幾年了,這地方也沒見動遷,不知道到啥時候會重建!
"我操...你小子怎麼總是那麼猥瑣?我們白天來能有什麼事兒?現在前邊不是還有沒收的燒烤攤嗎?我剛才沒吃飽..."方文剛從牆上下來就衝冬子發牢騷。
"你懂個屁!讓人看見群眾舉報的多好!還不趕緊走!"冬子催促我們!
從這操場的土路過去,隻看到一棟四層的教學樓,其他都是些瓦房,估計也就這裏頭是當年那廢棄的醫院舊址了!
馮慶年胳膊捂著肚子,跑不快,等我們到了那牆根的時候,他才拖著屁股跑過來!
"青年!我們這就你幹偷雞摸狗的事兒最在行,現在倒好,竟然成了傷殘人員了!"方文嘲笑他。
"去你的!我覺得這破樓怎麼陰氣森森的,估計人死多了才關門的,你真以為那屍體那麼笨自己跑這來?再等你給剿滅了?"青年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