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你們說的白夜天吧?這種事情除非出鬼了,要麼就是幾十年前和你們就有仇,不然誰能猜中下一次開棺的時候…"大胡子忽然噴了一口煙插進了一句。
這小子說話雖不著邊際,但卻扯開了我的一條思緒:"不對!既然寫第七次開棺,也沒有寫日期,沒有寫是誰開棺,更沒有寫開了棺會…"
"莫非就是指開棺之人??不然別人開棺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嗎?"方文咋呼道。
我說:"你是說和你和青年有關係?不對吧,開了棺之後可是吃了倆人,我們先算這兩口棺材一樣,開了棺就吃了兩個人。明顯跟誰開的沒什麼關係…也就是說…應該是做了什麼之後,才會發生這種奇怪的情況!"
方文攤手道:"那就是玉兒了,她把屍體嘴裏的珠子拿了出來,可能是那屍體的保命丹,跟她急了,所以活了,後來被白打死了,再後來…"
我眼神有些飄,玉兒這妮子現在一副很不自然的表情看著我,真像是知道也承認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看了一眼我就沒再看她,轉頭問劉麗:"這兩個人的出現很奇怪,我估計不應該是趙家那幫人搞的鬼,自己人都搞,我們都幹不出來。我想那個女孩和那個小夥子應該也幹不出來…"
"那他們是怎麼進來這間墓室的?對了,那具屍體剛剛也出現了,而且是兩具…"我說到這恍然大悟一般指著方文又喊,"原來是這樣,這兩具屍體是被剛剛棺材裏麵那兩個混蛋給抽幹了扔這裏的!"
"棺材裏不過兩具死屍,跳出來之後還像是在爭搶那珠子一樣,怎麼現在又像是一塊了?"玉兒問。
"那兩口棺材本來就是同樣作用的東西,奇怪的就是裏麵的死人應該不一般,我現在懷疑有可能是白家或是趙家的先輩,到底放在棺材裏麵幹啥呢?現在也不過是具屍體…誰他娘的在操縱兩具屍體??那女屍?"想到這我就趕忙問玉兒,"那女屍我懷疑是和另外一具屍體同一口棺材冒出來的,你有沒有聽說過兩屍一棺,而且是一男一女,但是棺材卻那麼大小…沒有變大,和一人的棺材同樣大小,但是埋著一男一女兩具屍體…"
我問這句話的時候手裏邊還比劃著手勢,玉兒的眼神隨著我的腳步來回的移動,我能感覺到她現在臉上的表情已經十分不自然了,像是想到了什麼怪異的答案!我們幾人這時候都看向了她,等著她回答。不過這丫頭卻猶豫了半天,最後艱難的說了出來,"那種情況應該是一個男的先死了,而後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貼進去的吧。除了真正的有感情的情侶,我估計應該就是有另外的目的了…"
"真的假的?之前不是從山哥體內冒出來的嗎?那豈不是棺材裏頭擺著的是山哥的老相好,哈哈…"方文大笑著衝著我比劃。不過笑了幾聲之後見我臉色不對,就趕緊停住了!
"要是我相好…那他娘的躺在裏麵的另外那具屍體是誰?昂?不會是我吧?現在我正站在這,那剛剛那兩句黑焦炭屍體是誰?別總胡扯啊!我看應該是扒那棺材的時候我就不該上手,照我說!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
"那棺材有封印,也就是被下過什麼封棺的血咒,當時我過去之後莫名其妙的給她解開了,所以劉大姐才會看到那女屍是從我身上冒出來這種景象,說來說去,倒是回到我們烜屍之道開棺封屍之說了,不會正是我的生辰八字,能照開那口死棺吧?"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猜到並且有可能這麼發生,但是地上這兩具屍體的出現我必須得驗證一下,究竟是那對麵的趙夢雪家的人知道了我們已經進了墓了,還是本來那兩具黑焦炭屍體搞的鬼,要是弄亂了…可能我們什麼都得不到了,還莫名其妙的放出來一具女屍…還有個下了極上烜屍之法的有可能會複活的男人…
其實我還忘了一點,就是我們現在已經死了很多人了…這才是更加值得生氣值得注意的地方,最好是那兩具屍體,不然我們這回又要幹上趙夢雪他們,而且剛一進門…
方文領著劉麗走在前頭,這女人就一個勁的惦記著軒爺他們,問我說思顏還有沒有可能活過來?說實話我們心裏也都不好受,不過都那樣了,除非閻王爺今天高興賞她幾年陽壽,不然就是死了成冤鬼了。
這墓室後邊的墓道有些亂。我們都拐了好幾道彎了,白屁顛屁顛在前麵帶路,我們正是衝著所謂的這座烜墓之中的最重要的部位,也就是軒爺他們口中所說真正能藏著"古屍"的地方狂奔!沒有了馮慶年在身旁,我覺得耳邊清淨了許多,但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為什麼是那小子死了?那棺材怎麼沒吞別人呢?
"這方位感也太差了,我們是不是往地下走呢?現在不光我們身旁有具靈屍,剛剛從棺材裏麵冒出來的那具女屍…哎!還是最好不要再碰上她了!"
"山哥…回去的路我們既然知道有簡單的入口,那我們就必須先做好準備,到時候真要是得到了那夢溪雲裳,也就是我們全身而退的時候了!裏麵有什麼就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了…"
方文說的也在理,畢竟這些屍體沒有一個好東西,怨念都很重,屍身破了的呢,又成了冤鬼,這些有可能被埋進封血棺裏麵,而且中了烜屍之法能有希望複活的屍體,也就眼前的白…還有之前我們燒死過的那個百家墓地裏麵出來的女屍。如果這回再要碰上什麼女屍變活人的情況,我想我就實在接受不了了…除非這座墓。本身就十分十分的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