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姐說的,等熟悉就好了,我有個妹妹也是五歲,還有個比鐵蛋大一歲的弟弟,改天有機會,我帶他們再來找鐵蛋玩。”
“哈哈哈,那感情好,我倆姑娘都沒在家,他自己正孤單著呢。”
“那行,我們就先走了,過幾天再來看望大爺跟大娘。”
“成,路過就進來喝口水,不打緊,家裏...也沒什麼好招待的...”
薛暢看著婦人的局促,反倒是有些自責,出門也沒想那麼多,連塊糖都沒有,下次,再來的時候一並補上吧。
“小姐,這片地怎麼樣?”回城的路上,丁香忍不住問薛暢。
“地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手續方不方便,回去再說吧。”
“小姐,這裏可以再建個畜牧場。”後麵的永康提議。
“小姐,真的嗎?”
“暫時還不行。”
“為什麼?為什麼?”丁香和永康同時發出了疑問,怎麼就不行了呢?
“因為這裏還不夠安逸...”
“安逸?”安逸是什麼?二人陷入了沉思,難道不是所有水美草肥的地方都適合養牲畜?還得安逸?那又算是什麼條件...
城南市場(簡稱南市),自打原縣令被罷免,白元成便責令一隊衙役每日去南市巡邏,當然每日的占地費還是要交的,隻是把原本的位置做了統一的規劃,雜亂無章的市場現在的攤位都是整整齊齊,每日來此的百姓都對這一改觀很支持,那些做生意的小攤主就更是高興了,因為這一改變令他們的收入都增加了不少。
白元成正窩在太師椅裏打盹,沒辦法,又不能出去溜達,又沒事可做,喝了一肚子的茶的他現在看見茶水都有去茅房的衝動,不得不閉上眼睛。鐵錘匆忙走進來“公子,升堂了”推了推睡意正濃的白縣令。
“啊?誰又鬧事了?”
“人都壓來了,您趕緊喝口茶精神精神。”鐵錘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是看到衙役壓著人便來喚公子的,哪知道為什麼,白元成迷迷糊糊端起茶,無奈的放下便匆匆奔大堂而去,沒辦法,又有小解的衝動了,怎麼破?鐵錘疑狐的看了一眼那被丟下的茶,‘是嫌茶涼了嗎?’搖搖頭,抬步跟了上去。
白元成落座,像模像樣的驚堂木拍的‘啪’一響,吵鬧的大堂便頓時肖靜下來。堂下的差役立刻排成兩排,嘴裏喊著‘威武’這便算是升堂了。堂下壓著兩個婦人,一個姑娘,還有一位俏公子。一個差役走上前來,貼著白元成的耳朵把事情的大概交代了一下。“你們誰告誰?”
“回大老爺,民婦馬氏,南市賣繡品為生,告這公子欺行霸市,打了我當家的。”四十多歲身材略胖的婦人一邊回答一邊拿著個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繡帕擦著眼角。
“大人不是這樣的...”另外一個羸弱一些的婦人連忙插話,
“什麼不是這樣的?難不成那傷是你給打的?”馬氏怒目圓睜,單手掐腰,拿著繡帕的手便推向那婦人。
“根本...根本是你欺人太甚...那公子是打抱不平...”旁邊的姑娘沒出聲,隻是扶住婦人,擋住馬氏的推搡,
“你再說一遍?別以為你那些丟人的事我不知道,誰欺負你了?是你自己不要臉...”馬氏並無半點退讓,又往前進了一步,氣勢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