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辛迪的臨時居住地裏,張文心還是放鬆下來了,但是辛迪反而是比之前張文心沒來的時候還要緊張。
辛迪先是一邊啊啊啊!!!不要啊!!變態啊!的叫個不停,然後又拿出個像是屏蔽信號的裝置出來。
等張文心有模有樣地按下裝置的按鈕,使整個房間在一瞬間充滿滋滋滋的噪音汙染,她才坐在張文心的盤邊,與她談論起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
之前也不是沒有遇見過,但張文心一直沒有表現出要對辛迪怎麼樣的樣子,而辛迪也經常在紅燈區幫裏麵的人跑腿買這買那的。這也導致了在戴著麵具的情況下,辛迪就一直裝作自己不認識她的樣子。
直到昨天晚上,辛迪出來喂毛毛的時候,發現張文心的背影,然後象征性地抽選一位幸運兒,對其說出:“非禮啊!非禮啊!”的話語之後。努力用自己並不敏銳的聽力聽出了漸漸走遠的腳步聲,從腳步聲中勉強認為是張文心以張文心這個身份來執行任務。
這才有了辛迪今天推脫跑腿的事務,自導自演的讓小混混跟著自己道巷子裏麵表演的那一出戲來。本以為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打發小混混也需要不少的精力,誰知道張文心時候真的來了,而且還按照自己幾年前和她講過的小說中的套路來表演。
“不過你這次怎麼會這麼老實的按照規矩來?平常不都是我行我素的嗎?”辛迪好奇的問,期望張文心能自己把事情的原由講出來。
張文心左右翻看自己的手掌,想從上麵看出些什麼不對勁出來,最終什麼也看不出來,隻能撇撇嘴,泄氣地說:“張文晴她把我的麵具拿去補了,這次任務是運送一個人類。路上還發現了其他的,不會被喪屍注意的生物。”
“為什麼不喜歡吃魚,卻喜歡吃魷魚幹呢?”辛迪沒有再多問,隻是拿出了自己曬的魷魚幹給張文心。
“末日正式爆發之前,與魔鬼提出了要做交易,但魔鬼不知道在幹什麼,很久都沒有回答我。可能是為了避免祭品都獻上了,結果卻什麼都沒得到吧。就那樣被送到了遠離大陸的無人小島上。”張文心把魷魚幹撕開來,少的一半塞到自己的嘴裏,多的一半丟入了張開嘴等待投喂的辛迪的嘴裏。
辛迪鼓起腮幫子咀嚼著魷魚幹,口齒不清地說:“總感覺你沒講到點上。”
“我還沒講完。”張文心無奈地看了辛迪一樣,含著魷魚幹繼續說:“在他準備駕船離開小島之前,一直告誡我,不要親自下海。所以直到魔鬼接受我的交易的時候,我多一直待在那座小島上,靠一些樹上的水果和被衝上海灘的魚果腹度日。”
可能是看到辛迪沒要插話的意思,張文心就滿意地點點頭,講出了自己為什麼討厭魚的原因。
“被衝上來的魚要麼是被大魚,應該是大魚咬了一口,逃出來卻時日不多的;要麼是已經被吃了一些漂浮在海中的喪屍的屍體的肉的。味道很惡心。”
“不對。這根本沒有提到魷魚幹吧!”
張文心語氣平靜,完全沒有被辛迪突然的插話嚇到的樣子。她嚼了下魷魚幹後說:“然後魔鬼終於想起來我和它之間的交易的時候,就是拿著魷魚幹和啤酒瓶出現在我麵前的。那還是我自從去到那座島之後,第一次問道那麼誘人的味道,從那以後,我就喜歡上魷魚幹了。”
“那你可以直接講你是因為太久沒吃到好的東西了,剛好魔鬼手上的魷魚幹讓你喜歡不就行了?”
“是嗎?那下次我注意一下。”張文心不想多說,直直躺下去。因為辛迪的臨時居住地還蠻小的,所以她們就隻能坐在床上。
床上之前堆了很多的衣服,哪怕是幫人跑腿,辛迪也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但為了給張文心騰出個位置,辛迪就把衣服往旁邊推了推。
可沒想到張文心竟然這麼的,這麼的……
“喂!你幹嘛不叫我,自己就先躺下去啊?我也很累的好不好。”這麼的卑鄙,竟然自己先霸占了好位置。
辛迪有些生氣,不想說話,但身體卻在擠張文心,想把她擠過去一點,這樣床上就可以有一個自己可以躺的位置了。
張文心也沒說話,像個毛毛蟲一樣往旁邊挪了下,給辛迪騰出了個位置。
“你這樣不會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嗎?”辛迪和張文心一起透過那小小的窗戶窺探著何平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