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優緣跟在張文心身後,仍不死心地問道:“不過真的不能告訴我她的名字嗎?我不想叫她為文晴的媽媽。”

“應該是叫黃素心吧?”張文心不確定。

“那我以後就叫她黃素心好了。”賈優緣在心裏嘀咕幾遍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了一件特別的事,“對了,你的眼睛是不是紅了啊?我基地你的眼珠是很純正的黑的啊?”

剛好張文心兩隻手背揉了揉眼睛,“難道不是你昨天看那長長的紅地毯眼紅了嗎?我也覺得那紅地毯很適合來當保暖的衣物,剛好也是羊毛做的,應該是羊毛吧。”

“就是羊毛,每次還要固定清理,但是給的物資又少,基本隻有我會因為那些少的可憐的物資去清理。”說到這裏,賈優緣就有些義憤填膺,看來她是成功的被轉移了話題。

若有所思的張文心點點頭,表示認同。

“好吧,明天早上見!”賈優緣也沒奢求能從張文心那裏得到什麼答複,她準備快點回去睡一覺,因為她總覺得明天自己是絕對不能睡覺,還要保持自己的異能一直發動。

張文心雙手放在自己的嘴邊,對著離去的賈優緣囑咐道:“記得好好睡一覺!”

“我睡得再飽也不一定能明天就回到基地啊!”賈優緣的嘴巴不發出聲音,隻讓自己的說話嘴型變大。她相信張文心讀得懂的。

“那可不一定!”隨著張文心的話音落下,和她接觸的差不多的黃金馬拖著自己缺了一條腿的身軀,從張文心的口袋裏飛了出來,用黃金蟒友情讚助的一小塊做成的翅膀。

一下子就明白了張文心的意思,賈優緣興奮地恨不得在這人來人往的街上打滾,但她還是製止住自己,轉而把興奮勁都移到自己的手臂上。左手像失去控製的機器一樣左右晃動著。

看的張文心有些嫌棄,不斷揮手讓她該幹嘛幹嘛去。

這一天就被李斐瑟這麼睡過去了,等李斐瑟後悔莫及的睜開眼,以及是深夜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的一小座金幣巧克力山,那些明顯是張文心留給自己的東西。

這是那東西怎麼看都讓李斐瑟瘮得慌,他生怕張文心其實記得自己最不想讓他記起來的事。從而在李斐瑟不注意的時候把她欠李斐瑟的5毛錢還給了他,那樣子一來,李斐瑟還拿什麼借口死皮賴臉的待在她的附近呢。

恰巧有人在敲李斐瑟的門,該說雄鷹基地對另外兩個基地來交往的人很大方嗎?李斐瑟想到了自己和張文心還有宋音媛他們都不在一個樓層,每個人都單獨一間房的這件事。

現在來敲門的人,李斐瑟覺得肯定不是張文心。因為張文心一般就不會主動來找自己,再加上明天就要告別了,按照自己對她的認識,是有多遠就躲多遠的。如果非要纏上去,可能就會聽到一些口是心非的不好聽的話。

他排除了除了膩在春花旁邊,就是幫植物找害蟲的宋音媛,那剩下的就是昨天所見的大叔了。這就是李斐瑟開門的速度很慢的原因。

“好久不見~”大叔壓著嗓子跟李斐瑟打招呼,像是怕打擾到其他人一樣。可是這一層從昨天到今天都隻有李斐瑟一個人。

不過大叔下一步奇怪的舉動,讓李斐瑟明白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李斐瑟冷嘲熱諷,但不是很成功,就隻能是陰陽怪氣地說:“你的速度也太慢了,這樣我們要怎麼使地獄之主路西法降臨這人世間?!”

“切,”大叔先不屑了一下,然後馬上阿諛奉承,“是是是,是我的速度太慢了,可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嗎?那女人一直待在你身邊,我怕死啊!萬一她自己讓我的頭和脖子分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