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靈樨來到教室後不久,靳向晚也來了,進門的時候,她臉色明顯很是不好,慕靈樨裝作沒有看見。
靳向晚將東西放下之後,就來到了慕靈樨旁邊。
“靈樨,你剛剛是坐哥哥的車來的學校是吧?”
慕靈樨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了?”
靳向晚開口說出了自己想法:“以後咱倆還是一塊上下課吧!畢竟哥哥很忙,每天麻煩他也不太好,你說是吧?”
慕靈樨笑了笑道:“沒事兒,封堯哥都同意了,以後我每天都搭他的車上課,再說了,這學校和公司順路嘛!”
話落,靳向晚情緒一上來,著急之下說了句:“不行,我不許。”
靳向晚聲音帶著一絲怒氣,慕靈樨裝作莫名其妙,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啊?”
靳向晚發覺到自己失態了,她挽著慕靈樨的手臂,開口撒嬌抱怨:“之前讓你跟我一起你不願意,怎麼哥哥一說,你就願意了,靈樨你偏心,我不管,反正你以後跟我一起嘛!”
慕靈樨心裏冷笑,上一世她倒是坐了靳向晚的車子,後來所有人說她,不過是個攀高枝的野麻雀,怎麼能和靳向晚這真鳳皇相比。
各種流言蜚語,將她慕靈樨貶低的一無是處。
這一世,她又怎麼可能還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向晚,這坐誰的車不都一樣嘛,再說了,我都已經和封堯哥說好了。”
“靈樨,……”
靳向晚不甘心,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就在這時候,上課鈴聲響了,她隻能作罷。
一想到以後慕靈樨都要坐著靳封堯的車上學,靳向晚心裏就恨得牙癢癢,但是卻想不到辦法。
大家都坐在自己位置上,鈴聲剛剛結束,一名身穿職業套裝手裏拿著課本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名女子名叫沈秋蘭,是這個班的數學教授。
上一世,慕靈樨沒少被這個沈秋蘭刁難,同時也經常被當作反麵教材,拿來和靳向晚比較。
果不其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課上到沒多久,沈秋蘭就叫慕靈樨起來回答問題。
慕靈樨對這些一竅不通,更何況沈秋蘭的問題很刁鑽,她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老師,抱歉,不知道。”
沈秋蘭冷笑了一聲,開口訓斥:“慕靈樨,你就說說你知道什麼?我叫你回答問題你什麼時候回答對過?上課隻打瞌睡,這題我昨天才剛剛講過,我看你壓根就沒有認真聽課,這節課給我站著聽完。”
慕靈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昨天請假了,壓根又沒上沈秋蘭的課又怎麼會知道這道題的答案。
沈秋蘭有意為難自己,慕靈樨也沒有辦法,隻能站著。
罵了一通慕靈樨以後,沈秋蘭又叫靳向晚把這個問題回答了。
靳向晚站起身來,對於沈秋蘭提出的問題,對答如流。
“不錯不錯,靳向晚同學果然不會讓老師失望。”沈秋蘭笑著誇獎,而後又看向慕靈樨:“慕靈樨,看到沒?這才是問題的答案,學著點,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