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又不是傻子?哪裏聽不出他們兩個在互相包庇?為自己做過的荒唐事開脫?

要是沒有點聲望和腦子,他怎麼可能會坐上校長這個位置?

校長重重在桌子上拍了兩下,成功讓沈秋蘭把嘴巴給閉上。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居然還敢狡辯?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鬧得有多嚴重?要是不把這件事情給解決好,你覺得你還能在A大待下去嗎?再者說,你以這種名聲離開A大,還有其他學校願意收留你?”校長每說一句,沈秋蘭的臉色就跟著蒼白了幾分,她瑟縮著肩膀不敢說話。

校長看了沈秋蘭一眼,就把目光投向靳向晚:“還有你靳向晚,不要仗著你父親是靳天澤你就可以逃避責任,這件事情要是沒有鬧大我還能幫你說說,可是現在,全校的同學都知道了,我沒辦法收場,這件事情恐怕隻能把你的家長叫過來了。”

靳向晚站在原地身體僵直,她心亂如麻,壓根就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人人都指責她的地步。

她做得那麼隱秘,以慕靈樨那個蠢貨的腦子,肯定不會發現,慕靈樨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是她做的?原因她至今還不明白。

靳天澤和靳封堯本來就偏心慕靈樨,要是這件事情鬧到家裏去,後果不堪設想。

靳向晚蒼白著臉向前,身體也搖搖欲墜的,看起來楚楚可憐,她聲音中還夾雜著幾分哽咽:“校長,這件事情肯定是誤會啊,這件事情的當事人是靈樨,我和靈樨是好朋友,我跟她說說,她肯定會幫我澄清的。”

打算過來校長室看熱鬧的慕靈樨把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進耳裏。

她挑了挑眉,冷笑了一聲,事情哪有那麼容易解決啊?要是被靳向晚說兩句就過去了,也枉費她苦心準備了那麼久。

還有一份更大的禮包在等著靳向晚呢。

早在五分鍾之前,她就打電話給靳封堯。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慕靈樨難得打電話給靳封堯,所以接到她電話的時候,靳封堯還有些疑惑:“慕靈樨?”

“封,封堯哥。”慕靈樨聲音哽咽,眼淚當即就掉了下來。

她聲音裏含著明顯的淚意,讓靳封堯怔了怔,他心裏一緊,急忙問道:“靈樨,怎麼了?”

“封堯哥,我知道陷害我偷錢的人是誰了,是向晚,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向晚要那麼對我?”慕靈樨哭得更凶了,說話的時候也是磕磕絆絆的。

慕靈樨的哭聲就像一個巨大的手掌,狠狠的攥住靳封堯的心髒,讓靳封堯喘不過氣來。

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慕靈樨的心裏指不定有多委屈。

想到這,靳封堯的聲音止不住的變得柔和起來,他溫柔的安撫慕靈樨:“靈樨,你別怕,你先在學校裏麵待一下,我立刻就過來。”

隔著屏幕,慕靈樨都能感受到靳封堯的緊張和擔憂。

她不得不感歎以前的自己是真的傻,為什麼靳封堯表現得那麼明顯她都感受不到呢?

掛了電話,慕靈樨的心裏忍不住的竊喜,她用力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把眼睛給揉得紅通通,看起來要多憔悴有多憔悴,演戲誰不會啊?不是除了靳向晚,別人都是傻子。

又想拉她出來頂包?沒門!

靳向晚怎麼會知道慕靈樨把事情想得如此全麵,她在心裏盤算著要怎麼哄慕靈樨那個蠢女人幫自己澄清。

公司離A大比較近,所以靳封堯很快就到了,來到校長室門口,他看到了慕靈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