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靈樨被五個小混混圍在中間,她麵不改色的打量這五個人,在心裏暗想,不論是前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不曾跟這幾個混混有過任何的交集,她到底是哪裏得罪了這幾個混混?以至於大早上就來這裏指名道姓的堵自己?
這件事情必定有蹊蹺,她掃了一眼周圍,忽然看到被樹叢掩藏的角落裏一抹白色的裙擺。
她用腳趾頭想就能想到,這件事情必定是靳向晚的手筆。
她眯了眯眼睛,目光中閃過一絲淩厲,這賤女人,還真是任何時候都不放鬆警惕,隻要抓住機會必定會找事。
見慕靈樨不說話,為首的混混則是因為慕靈樨害怕了,他搖晃著身體上前,吊兒郎當的伸出手試圖挑起慕靈樨的下巴。
在他手靠近的時候,慕靈樨向後退了一步,讓他撲了空。
混混臉上的惱怒一閃而逝,他憤憤的收回手,臉色難看:“慕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隻要你跟著我,我……”
“跟著你喝西北風?你這愛好還真是別具一格啊。”他還沒說完,就被慕靈樨嘲諷的聲音給打斷。
慕靈樨揚了揚下巴,眼裏都是不屑,壓根就沒有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裏。
混混不怒反笑,他掰了掰手指,響起了清脆的“哢嚓”聲,標準的威脅姿勢:“既然慕小姐不懂事,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對旁邊的小弟使了一個眼神,其他的小弟會意,立刻朝慕靈樨撲過去。
慕靈樨臉上不見絲毫的慌亂,反而在混混中間來回穿梭,那些混混連她一個衣角都碰不到。
上一世,離開靳家以後,她輾轉在世界各地,終日魂不附體的墮落,有一次意外的和國外一個知名組織扯上了關係,她在組織裏麵沒日沒夜的訓練,練就了一身不凡的本領,雖然最後仍然落得一個慘死的下場,但是有些東西就像是流淌在身體裏麵的血液,融入在骨髓裏讓她刻骨銘心。
她靈活的躲避被幾個小混混看在眼裏,小混混的眼裏皆是震驚。
“哎呦,不錯,還算有點伸手,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小辣椒。”為首的混混再次上前,身體也靠得很近。
慕靈樨不躲不閃,直直的站在原地,混混頭子以為她妥協了,心裏一喜,看著她瑩白的臉頰,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要是摸上去不知道滋味會有多爽,他心裏這麼想,也這麼做了,爪子往慕靈樨的臉上伸。
忽然,慕靈樨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混混頭子愣了愣,隨著“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讓混混頭子叫了起來:“疼,疼,你這臭婊-子,居然敢打我,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
慕靈樨鬆開反剪混混頭子的手,對衝上來的其他混混勾了勾手指:“來啊,也讓姐姐看看你們的真本事。”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幾個混混都紅了眼,被一個女人這麼戲謔,簡直就是侮辱他們的尊嚴啊,他們怎麼能忍?一窩蜂的湧過去。
慕靈樨扭了扭脖子,眼裏都是寒意,就憑這幾個小混混就像抓住她?是不是太天真了?
幾個混混被慕靈樨三下五除二的打倒在地上,慕靈樨還想握著拳頭繼續打,混混們求饒的聲音此起彼伏。
“女俠,住手,我們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