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堯半信半疑的看著慕靈樨,終究還是因為沒有什麼懷疑慕靈樨的理由作罷。

“真的?”靳封堯探究的看了一眼慕靈樨。

慕靈樨被他看得心裏一緊,她心裏正在打鼓,這種時候,她不能慌啊,她眨了眨眼睛,笑嗬嗬的說道:“當然是真的啦?封堯哥?你不相信我?”

“嗯。”靳封堯淡淡的應了一聲,就沒有再多問。

見他沒有細問,慕靈樨鬆了一口氣,差點被發現了,還好她演技還可以,勉強能蒙混過關。

等慕靈樨回到她自己的房間,靳封堯就立刻進了書房,把監控錄像傳給梁凡,讓他把錄像裏麵的人調查清楚。

梁凡表示明天就能調查出結果。

晚上,靳封堯手裏拿著一杯紅酒,他望著窗外的點點光亮,黑眸中帶著些許的落寞。

他不是傻子,慕靈樨這段時間的變化他都看在眼裏。

比起以前怯生生躲在柱子後麵不敢說話的慕靈樨來說,靳封堯更喜歡這樣的慕靈樨肆意張揚。

他直直的盯著對麵的一個點,突然,他像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薄涼的唇勾了勾,他抬手,把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慕靈樨在房間裏有些坐立不安,她知道靳封堯肯定是懷疑她說的話了,以靳封堯的性格,不確信的事情他就一定會去調查,慕靈樨不怕他調查,她要的本來就是靳封堯順藤摸瓜把靳向晚的罪行給挖出來。

她最怕的就是靳封堯知道她說謊的話會對她失望。

到靳封堯發現的時候,她又要說什麼理由來應對呢?

慕靈樨煩躁的躲在被子裏,果然,隻要說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來圓。

……

第二天,靳封堯剛到公司,梁凡拿著一個密封的文件袋過來,說是已經調查到監控錄像裏麵人的身份。

“謝文東,A大南區一帶的混混頭子,平時專門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家裏就隻有一個年邁的老母親,平時他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整天不務正業,不是什麼好人,還有……”助理把關於謝文東的資料事無巨細的全部都說出來。

簡而言之,謝文東不是什麼好人。

靳封堯眉頭蹙得越來越深,他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多少跟慕靈樨有點關係,但是他知道慕靈樨絕對不可能跟謝文東那種人有什麼關係。

並且慕靈樨除了在學校,就是回家,怎麼會有時間接觸那種人。

靳封堯沉吟了一會兒,抬頭看向梁凡:“你去差查一下謝文東陷害靈樨的原因,最好把人給抓過來,我會親自審問。”

梁凡有些為難的看著靳封堯:“靳總,那個謝文東居無定所,又是地頭蛇,抓起來恐怕有些難度。”

“無礙,我會讓靳家的保鏢協助,把人抓到你讓人帶過來就行。”靳封堯擺擺手,示意梁凡可以走了。

梁凡微微頷首,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