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澤和顧明華離開以後,慕靈樨也懶得理會靳向晚了。

她直接把靳向晚當成空氣,轉過頭,對靳封堯笑了笑:“封堯哥,你怎麼來了?”

靳封堯輕抿薄唇,在顧明華離開以後,冰冷的俊臉才有所緩和:“沒事,看見你們聚在一起說話就過來看看,靈樨,你不要理會我媽說的話,你的人生,應當由你自己來做主。”

靳向晚見靳封堯這麼說,心裏嫉妒得不行,但她還是強撐著,假惺惺的說道:“是啊,靈樨,我也聽說了那個宋一辰不是什麼好人,你別在意。”

慕靈樨被這話惡心得快要想吐了,她不屑的掀了掀唇角:“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靳向晚被堵得一陣語凝,但礙於靳封堯在身邊,她又不好發作,她硬生生的擠出兩滴眼淚,聲音委屈得不行:“靈樨,你怎麼能那麼想我。”

這話假得令人作嘔,隻是看一眼,慕靈樨就覺得髒了眼睛。

她幹脆不理靳向晚,轉身對著靳封堯說道:“封堯哥?要去外麵走走嗎?出去透透氣?”

靳封堯想也沒想就直接點頭,跟在慕靈樨的身後出了宴會大廳。

從頭至尾,靳封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靳向晚,被忽略得徹底。

靳向晚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背影,氣得在原地直跺腳,在心裏怒罵道:“賤人,真是狐媚子一個,走到哪裏都散發著騷氣!慕靈樨啊慕靈樨,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夜涼如水,舉辦宴會的地方就是靳家,正值花開的季節,靳家的花園裏種著名貴的花草,從外麵走過的時候,還能聞到陣陣芳香。

慕靈樨穿的是露臉禮服,到了夜晚,還是覺得有些涼意。

她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胳膊。

就在這時,一件寬大的黑色外套罩了下來,外套上散發著清冽的薄荷香,把慕靈樨嬌小的身體緊緊的包裹在裏麵。

慕靈樨仰起頭,對靳封堯甜甜一笑:“謝謝你,封堯哥。”

靳封堯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妥帖的布料下隱約能看到他肌肉的紋理。

“下次多穿點,別著涼了。”靳封堯望著她白皙頸脖下麵精致的鎖骨,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慕靈樨上前,靳封堯大掌裏塞進了一個柔若無骨的小手,柔柔滑滑的,隨之而來的,還有少女獨特的體香。

似百合,又似薰衣草的味道鑽進靳封堯的鼻腔。

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靳封堯沒有甩開慕靈樨的手。

他反手握住慕靈樨的小手,跟她五指緊扣。

他麵無表情,可身體卻很是僵硬。

慕靈樨跟在他身旁,笑得跟偷腥的貓一樣得意。

看著握著自己的這雙大手,慕靈樨的心裏甜滋滋的,暖意在胸腔裏蔓延。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手牽著手,在這靜謐充滿花香的花園裏,享受著他們兩人獨有的時光。

兩個人膩膩歪歪的,甜蜜得不行。

在花園磨蹭了將近半個小時,慕靈樨也知道靳封堯的身份不能再多待,她依依不舍的把外套給拿下來,遞到靳封堯手裏:“封堯哥,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