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就算想說也不知道說什麼,總不能故意挑刺吧?要是真這樣,就算慕靈樨不說,他估計也得嫌棄自己。

訓練完了以後,慕靈樨就回到公寓。

她看到她的門居然是敞開著,她以為靳封堯回來了就直接過來,腳步輕快的走過去。

當看到裏麵坐著的人的時候,慕靈樨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靳家二老,顧明華,靳天澤都坐在客廳裏,讓她更加驚訝的還在後麵,靳封堯居然也在。

靳家的人來這裏,他都不避諱嗎?慕靈樨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不解。

慕靈樨雖然討厭靳家的人,可是基本的禮貌還是懂的,她先跟靳家二老和顧明華問好,然後才問其他:“爺爺奶媽,顧阿姨,靳叔叔,你們怎麼來?”

靳老夫人用拐杖重重在地麵上打了一下:“你還有臉問!在校門口鬧出那麼大的事情,還說向晚差點被強奸,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啊?”

慕靈樨這時才看到躲在角落裏,模樣非常委屈的靳向晚。

她頓時就笑了,感情靳老夫人是過來幫靳向晚興師問罪的。

她搖了搖頭,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看向靳向晚:“奶奶,在場那麼多人為我作證,我可什麼都沒說,是在場的同學自己議論出來的,跟我沒什麼關係。”

靳老夫人一愣,也把目光投向靳向晚。

靳向晚目光閃躲,明顯是沒說實話。

但靳老夫人願意過來給她做主,說明還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她一臉委屈的說道:“當時情況混亂,我也不清楚。”

靳老夫人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再問,輕而易舉就被她被能蒙混過去了。

慕靈樨在心裏冷笑,靳向晚這女人,果然是不簡單。

怪不得前一世自己慘死在她手裏,上一世的她那麼蠢,靳向晚的道行那麼深想來,她老是被靳向晚耍得團團轉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解釋:“這件事情不是我傳的。”

靳老夫人立刻開口,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那你當時在現場,你為什麼不替向晚澄清,說當時差點被強奸的人是你,而不是向晚。”

慕靈樨心裏的冷笑更甚,她麵上皮笑肉不笑:“我為什麼要說?當時圍觀在旁邊的有上百號人,單憑我一張嘴就能堵住悠悠之口嗎?再說了,奶奶,受害人是我,您還讓我當眾宣布那種的事情,您可真是一個好長輩呢。”

同樣是在靳家長大的,她就是靳向晚的替罪羊,靳向晚做錯什麼事情,髒水都往自己身上潑就行了,根本不問誰對誰錯。

以靳老夫人的想法就是,隻要靳向晚沒事,犧牲其他人她都不在乎。

這話說得嘲諷,靳老夫人臉色變了變,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明華在旁邊,看著慕靈樨伶牙俐齒的樣子,也是一陣氣悶,她冷聲嗬斥道:“放肆!你怎麼能跟奶奶這麼說話?”

“行了,都安靜點,這件事情因宋家而起,宋家不乖乖夾著尾巴做人,還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們了。”顧明華話音剛落,靳天澤就打斷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