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靈樨心裏都是警惕,她們這麼多人圍著自己,讓她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像是被抬著走的。

在別人看起來,她跟靳家姐妹關係親密,可誰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壞事?

靳詩瑤的性子和靳向晚一樣,兩姐妹都非常惡毒,狗改不了吃屎,靳詩瑤怎麼可能會跟她賠罪?

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到這樣的地步,走都走了隻能靜觀其變,她倒是有些好奇,闊別已久的靳詩瑤會用什麼手段對付她,靳向晚這段時間太安分了,她還有些莫名的期待呢。

靳向晚見慕靈樨被靳詩瑤拖了過來,便主動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塊精致的糕點:“靈樨,這是你喜歡吃的蛋糕,嚐嚐這次我們家這次請的廚師味道做得怎麼樣?”

慕靈樨看都不看一眼:“不用了。”

靳詩瑤在旁邊充當和事佬:“都是一起長大的,有什麼誤會就說開了,以後還是好姐妹。”

靳向晚見慕靈樨不接糕點,也不生氣,還笑意盈盈的說:“哪裏有什麼誤會?沒有,我跟靈樨的關係好著呢,堂姐你就不用操心我們了,放心吧。”

其餘人也笑著說,隻是卻是看笑話的心態:“向晚,你人那麼好,某人可不像你一樣溫柔大方,我們看著可不像沒事的樣子。”

旁邊立刻就有人接話:“就是啊,就算是在靳家,充其量不過是個養女罷了,還要你一個名正言順的大小姐道歉不成?”

“我說靈樨你也真是的,好歹伯父也收養你那麼多年,雖然靳家家大業大,可養你那麼大,也需要花費不少的精力吧?伯父不過是同情你才對你比較關注一些,可是你怎麼能仗著有伯父的寵愛欺負向晚呢?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靳詩瑤繼續在旁邊假好心:“大家都是姐妹,你們也別這樣說,靈樨心裏會不舒服的,我覺得靈樨和向晚之間是有誤會,兩姐妹有什麼解不開的愁和怨?靈樨,你跟向晚道個歉,你欺負向晚的是事情就算完了,大家握手言和吧。”

慕靈樨掀了掀眼皮,冷冷的看了靳詩瑤一眼,她沒做錯為什麼要道歉。

她還以為,靳詩瑤把她拉到這裏是想對她動真格,沒想到隻是侮辱她而已。

從小這話她在靳家其他人的嘴裏聽了無數次,早就已經變得百毒不侵了,哪裏還會在意這些人的看法?

她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指甲,斜睨了靳詩瑤一眼:“說完了嗎?說完我要走了?”

剛才搭話的姐妹看到慕靈樨這態度,頓時就不爽了。

他們都已經放下身段跟慕靈樨一個小小的養女說話,本來就是給足了慕靈樨麵子,沒想到慕靈樨居然如此的不給麵子,這讓他們怎能不生氣?

不過她們看謹詩瑤沒有什麼動作,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在一旁忿忿不平的看著慕靈樨,仿佛她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慕靈樨懶得搭理他們,反正這群人的自我感覺良好,總覺得自己很有優越感,慕靈樨是個養女,總是低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