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澤已經忍了顧明華很久了,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也不想在外麵鬧得太難堪讓別人看笑話。
可是顧明華說話實在是太過分了,靳天澤忍不可忍,冷冷的嗬斥她一聲:“你怎麼說話的!”
顧明華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錯了嗎?看看她,除了整天會給人找麻煩還會什麼?住在我們靳家那麼多年,也不知道安分點,整天就知道沒事找事!”
門是敞開著,蕭季凡和季含晴走了進來。
季含晴扶著蕭季凡上前,蕭季凡主動走到靳天澤的麵前,在靳天澤麵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叔叔,對不起,這次是我不好,靈樨是被我連累的。”
隨後,蕭季晨和蕭父也從外麵走進來,蕭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靳總,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家這不成的小子給你們惹麻煩了。”
“靳總,這次是季凡的錯,我們在這裏跟你賠不是。”蕭季晨對靳天澤微微頷首,臉上滿含歉意,態度非常的真誠。
蕭家在錦城也是赫赫有名,名副其實的官二代,靳天澤在生意場上跟蕭父打過幾次照麵,所以他認得蕭父。
靳天澤笑了笑:“蕭首長你客氣了,給她點教訓也好,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他這口氣儼然是身為一名父親對女兒說的話,雖是責怪,可是言語間卻全部都是寵溺。
門是敞開著,蕭父自然是聽到顧明華說的話,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蕭父也不敢多管。
他好聲好氣的對顧明華說道:“靳夫人,你也別生氣,千錯萬錯就是我家這孽子的錯。”
顧明華深知在家裏關上門來說是一回事,但是在外人麵前又是一回事。
顧明華是一個非常愛麵子的人。
她也沒有不給蕭父麵子,在錦城,蕭家不比靳家差,她懂得進退。
縱使現在心裏對慕靈樨有多少的怨恨,她隻能作罷,她嗔怪的看了慕靈樨一眼:“我也隻是教訓教訓她而已,這丫頭啊總是不長記性。”
蕭父見顧明華笑臉相迎,也不好說什麼,蕭父回過頭,臉上有很深的皺紋,不過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硬朗之氣,這是軍人該有的氣場。
他關切的看向慕靈樨:“丫頭,你沒事吧?現在感覺怎麼樣?”
慕靈樨抿了抿唇笑著說:“叔叔,你放心,我好著呢,至少比蕭季凡要好多,嘖嘖嘖,都坐上輪椅了。”
讓性子歡騰的蕭季凡去做輪椅,跟要他的命沒什麼區別,
蕭季凡之前還在病房裏麵提心吊膽的,生怕她再也醒不來了,現在看看,倒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忍不住對慕靈樨翻了一個白眼:“還能調侃我呢,嘴皮子利潤,看來真的是好得很。”
“托你的福,我還活著。”看蕭季凡炸毛的樣子,慕靈樨輕輕一笑。
“哼,聽說禍害遺千年,你肯定沒事。”蕭季凡揚了揚下巴,眼底帶著輕鬆的笑意,其實,他真的一直擔心慕靈樨真有什麼事情。
“啊。”突然,蕭季凡尖叫了一聲,他不滿的轉過頭,隻見蕭父用滿是警告的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