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靈樨跟靳封堯說完話道別以後就直接去了包廂,沒有再去任何的地方。

靳詩瑤已經喝了一些酒,見慕靈樨進來,她站起來,身體也跟著晃了晃:“靈樨,待會兒你那車借給我開開吧。”

這話倒是實話,靳詩瑤眼饞那輛車許久,就算現在一時間沒有拿到手,用來過過手癮也是還不錯的。

慕靈樨見她麵色通紅,走路還不穩,想也沒想就立刻拒絕道:“你不知道喝酒不能開車嗎?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

她並非是舍不得,而是靳詩瑤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適合開車。

若是靳詩瑤清醒的站著跟她說這樣的話,她倒是還能考慮考慮。

聽到慕靈樨拒絕的聲音,靳詩瑤有些不開心,不過還是帶著商量的態度跟慕靈樨說:“我就喝了一點,沒醉,你把鑰匙給我,我就借一晚,晚些時候我必然完好無損的還給你。”

慕靈樨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不動搖。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靳詩瑤:“向晚不是也有一輛?你可以跟她借啊。”

在跟她交流的過程中,靳詩瑤已經逐漸失去了耐心。

她惱火的看著慕靈樨:“不就是一輛車嗎?這麼唧唧歪歪的,靳家養了你那麼多年,多沒說過你半句!”

說著,靳詩瑤就想伸手去搶慕靈樨衛衣口袋的鑰匙。

這是慕靈樨剛剛下車的時候隨手放在裏麵的,靳詩瑤一開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慕靈樨下意識的往後退:“靳詩瑤,你別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把鑰匙給你的。”

在場的很多人都站在原地躊躇不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靳詩瑤惡狠狠的瞪了身旁的幾個女孩子一眼,對他們使了一個眼神。

幾個女孩子有些猶豫,還是末尾的一個女孩撞了撞她們的胳膊,衝慕靈樨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幾個女孩咬了咬牙,也跟著幫腔說道:“慕靈樨,不就是車鑰匙嗎?你趕緊給詩瑤。”

一個是靳家名正言順的小姐,雖然不是所屬最有權利的那個家庭。但是靳詩瑤姓靳,而慕靈樨不過是一個養女而已,孰輕孰重,大家都分得很清楚。

有了第一個人開口,剩下的人也紛紛說道:“慕靈樨,你也不要那麼小氣,再說了,詩瑤又不是不還給你。”

“慕靈樨,你別忘記了,你是仰仗著誰才能來參加這個聚會的。”

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慕靈樨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

要不是靳詩瑤強迫,還真當她想來這個聚會?

可是還沒等慕靈樨反應過來,那些女孩就猛的上前,抓住慕靈樨的手腳,把她死死的製住。

靳詩瑤得意的勾了勾唇,然後伸出手放進慕靈樨的衣服袋子裏,把鑰匙給拿出來。

不僅搶了慕靈樨的鑰匙,她還炫耀似的把鑰匙放在慕靈樨的麵前晃了晃,然後帶著她的跟班揚長而去。

到了門口,靳詩瑤還故意提高聲量,得意的說道:“看見了沒,這可是最新款瑪莎拉蒂的鑰匙,今天晚上,我們飆車飆個夠。”

靳詩瑤這麼一走,那群人也鬆開都慕靈樨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