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靳封堯把當晚得出的結果和證據都整理了一遍,才拿著這些東西去到靳家。

他臉色陰沉,臉上凝結著冰霜。

靳家一家人都在吃早餐,看到靳封堯的這模樣,他們麵麵相覷,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最後,還是靳向晚上前。

她以為靳封堯是因為慕靈樨,對慕靈樨的所作所為很失望,所以神情才那麼難看。

她在一旁柔聲的安慰道:“哥哥,靈樨肯定不是凶手,警察不是還在查嗎?很快就能得出結果的。”

聽言,靳封堯回頭,正視了一下靳向晚。

如果沒有昨天的真相,他肯定以為靳向晚貼心。

他到現在依舊不敢相信,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妹妹,居然做出買凶殺害堂姐,嫁禍給其他人的事情。

並且當她做出這件事情的時候,她並沒有絲毫的悔悟,反而一派的怡然自得。

嗬。

靳向晚見靳封堯一直盯著自己,心裏有些發毛,她強撐著笑容:“哥哥,你別太在意了,靈樨怎麼可能會是凶手?我相信她。”

靳封堯的唇角忽的勾出一絲弧度:“靈樨當然不是凶手,凶手不正是你嗎?我的好妹妹。”

靳向晚心裏咯噔一聲臉色劇變,她勉強的笑了笑:“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封堯,你在說什麼胡話?我知道你著急靈樨,可是事情怎麼可能是向晚做的?”靳天澤罕見的出來說了一句話。

靳向晚從小都乖巧懂事,連小動物都舍不得踩,怎麼可能是害靳詩瑤成這樣的凶手。

不是慕靈樨,可是也不可能是靳向晚啊。

“封堯,平時你向著慕靈樨也就算了,可是向晚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顧明華氣得早餐都不吃了,臉色蒼白。

“封堯,趕緊給向晚道歉,都是一家人,何必為了一個外人傷了和氣?”靳老夫人平時雖然疼靳封堯,可是對於靳封堯的說法,靳老夫人也是不讚同的。

慕靈樨不過是靳家的一個養女,還沒有傭人來得讓她舒心。

而靳向晚氏堂堂正正的千金小姐,怎麼能和慕靈樨那種人相提並論?

看著他們一個人都為靳向晚開脫。

靳封堯就知道,他們都被靳向晚偽裝起來的麵具騙了。

他冷笑道,從公文包裏倒出一大堆東西來:“究竟是誰在說胡話,你們自己看看,這是什麼?錄音,錄像,還有銀行卡,所有的證據都在這裏!”

靳向晚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她手指冰涼,身體也控製不住的顫抖。

為什麼,明明她都已經處理好了一切,讓那個人離開了,怎麼靳封堯還會發現。

難不成,靳封堯他們從一開始就派人盯著她嗎?

她不敢去看靳封堯的表情,隻能縮在一邊。

而靳封堯則是冷笑的看著她:“這些年,靳家養著你和靈樨,你們和靳家都沒血緣關係,你也沒尊貴到哪裏去,你處處都想置靈樨於死地,就連靳詩瑤都變成你報複的工具,靳詩瑤這些年對你怎麼樣,你心裏沒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