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嗎?”慕靈樨蹙了蹙眉,不耐煩的出聲。

“靈樨,你還在怪我對不對?”靳向晚入戲很快,不僅說話的時候帶著濃濃的哭腔,聲音也哽咽。

仿佛,慕靈樨真的是她的好姐妹似的。

“你覺得你自己沒錯,我為什麼會怪你?不過看在你那麼有誠意跟我道歉,我倒是願意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慕靈樨悠悠出聲,也不忘記觀察靳向晚精彩的表情。

聽言,靳向晚呼吸一凝,臉上的表情也跟個調色板似的,精彩紛呈。

她現在可沒有大意了,經過那麼長時間的“戰鬥”,靳向晚知道,慕靈樨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任由她揉捏的軟蛋了。

靳向晚立刻就回答慕靈樨的話:“靈樨,隻要你不怪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裏卻在想著,不知道慕靈樨的葫蘆裏又賣的什麼藥。

“什麼都可以?”慕靈樨似笑非笑的看著靳向晚的眼睛。

靳向晚被這眼神看得心裏咯噔一聲,然後不動聲色的退後一步。

她勉強笑了笑:“自然是什麼都可以。”

“那好啊,你自己去警察局投案自首,把你們所作所為告訴給警察,我就不怪你了。”慕靈樨環著手臂,好笑的看著靳向晚。

這靳向晚,真是為了她這小白人設,什麼都能說出口。

靳向晚的臉色變了變:“靈樨,你在說什麼呢?這件事情又不是我幹的,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是不是你,你自己心裏不是再清楚不過了嗎?”慕靈樨看了她一眼,然後就轉過身,徑直離開。

靳向晚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不滿的跺了跺腳。

她的心裏,早就把慕靈樨罵了千百遍。

慕靈樨還真以為她是什麼東西,現在都敢這麼跟她說話了。

要不是顧忌到她的形象和身份,她才沒時間跟慕靈樨在這裏打太極。

這次因為沒有陷害到慕靈樨,還被慕靈樨倒打一耙的事情,靳向晚在心裏一直都耿耿於懷。

暗想著,等到合適的時機,她一定要讓慕靈樨付出代價。

但是發生這件事情,也不全然是壞事。

這件事情,讓她知道了靳家的人對她和對慕靈樨的態度。

就算在知道她不是靳家的骨肉以後,靳家的所有人,都還是向著她的。

也就是說,不管慕靈樨做什麼,都會成為被懷疑的對象。

靳向晚在心裏暗暗得意。

有了靳家這個保護盾牌,以後辦事,不知道要便利多少。

有資源也不能浪費,她必須得好好把這個關係利用到最大化。

“向晚?”背後傳來一聲疑惑的聲音,靳向晚立刻收斂起臉上陰鬱,她轉過頭,笑得單純:“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看到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想叫你一聲,快上課了,我們一起靳教室吧。”說著,女孩子就拉著靳向晚往教室的方向跑。

靳向晚跟上她的步伐,看著女孩拉住她手腕的手,靳向晚的眼裏盛滿了濃濃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