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靳家的眾人就收到了消息,靳詩瑤即將就要出院了,為了慶祝她劫後餘生,大難必有後福,給她舉辦了一個家宴,順便給她去去黴運。
靳老爺子還說了這個家宴,隻有是靳家的人,無論在哪裏,都得過來,可見靳老爺子對這次事情的重視。
靳老爺子剛通知大家,一大早,靳向晚就來公寓門口等著了。
很快,慕靈樨就從裏麵出來,靳向晚小跑著過去:“靈樨,爺爺幫詩瑤姐接風洗塵,你也回去吧,那件事情是一個誤會,我願意在家宴上解釋清楚,跟你道歉。”
慕靈樨看著靳向晚假惺惺的樣子,頓時就覺得格外的倒胃口。
她挑了挑眉,看向靳向晚:“靳向晚,事你已經做了,還推到我身上,還想怎麼樣?這裏沒有其他人,你就別裝了。”
靳向晚被她說得一陣委屈,她連忙擺擺手:“靈樨,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啊,我們兩個是好姐妹,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去害詩瑤姐呢?”
“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的心裏自己清楚,靳封堯,少用你惺惺作態的那張臉來惡心我!”慕靈樨毫不留情的嘲諷著靳向晚。
靳向晚可真是裝無辜的一把手,然而,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上一世,就是因為太蠢相信了靳向晚說的話,所以最後才落得慘死的下場。
“靈,靈樨,我們可是好姐妹啊,你怎麼能那麼說我呢?”靳向晚不可置信的看著慕靈樨,大眼裏都是淚水。
在靳向晚臉上,慕靈樨看得最多的就是靳向晚的這種表情。
仿佛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而靳‘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看著,心裏隻覺得越發的煩躁:“你配提好姐妹這三個字嗎?我看靳詩瑤平時算計我是挺聰明的啊,在你這裏是被豬油蒙了心?到現在還看不清楚你的真麵目。”#@$&
“靈樨,真的不是我,我是無辜的啊。”靳向晚拚命的搖了搖頭,那忍住淚水的樣子很是可憐。
要是慕靈樨看不清靳向晚的真麵目,恐怕她是真的要相信了。
“我知道不是你,你也不用解釋,更加不用求得我的原諒,我現在要去上課了,麻煩你讓開。”慕靈樨沒有耐心看靳向晚做作的模樣,隻會浪費她的時間而已。
聽言,靳向晚眸光一閃,急急上前,抓住慕靈樨的手臂:“靈樨,你怪我也好,這個家宴你一定得去參加啊,就當是給我一個機會,我已經知道錯了。”
“既然事情不是你做的,你就沒有錯,我走了。”慕靈樨嚐試著掙紮,可是靳向晚卻把她抓得死緊,根本就掙紮不開。%&(&
慕靈樨的眸光變得更加冷了起來:“你給我鬆開!”
“靈樨,給我一個機會吧,這其中有誤會,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好姐妹。”靳向晚苦苦的哀求,反而顯得慕靈樨不解風情。
慕靈樨撇撇嘴,有靳向晚這個好姐妹,的確是有夠倒黴的。
“靈樨,你一定要去,我會當著所有人的麵解釋的。”靳向晚見慕靈樨沒有說話,心裏也開始有些著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