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宴會,無論靳封堯走到哪裏,靳向晚就跟到哪裏。

有不少的人都給靳封堯敬酒。

能拒絕靳封堯都已經拒絕了,可是最後靳封堯還是醉了個七八分。

等到宴會結束的時候,靳封堯走路還算平穩,不過還帶著些許的踉蹌。

靳向晚一直都在旁邊伺候著,看到靳封堯醉了,她立刻跑著過去,扶住靳封堯的胳膊。

她心疼的看著靳封堯:“怎麼喝那麼多酒?明明全部都可以拒絕的不是嗎?”

以靳封堯的身份,他不想喝,有誰能夠奈何得了他?

可是就連靳向晚也不知道,為什麼靳封堯一杯接著一杯喝,從來都沒有拒絕過。

聽到從耳邊傳來的嬌軟的聲音。

靳封堯眯了眯眼睛,他回過頭看了靳向晚一眼,靳向晚的身形跟慕靈樨差不多,靳向晚今天非常有心機的,用跟慕靈樨同樣的香水。

她的臉逐漸在靳封堯眼裏變虛化了,變成了慕靈樨的模樣。

“下次我一定少喝點。”靳封堯的眼底盛著淺淺的笑意。

就像是瀲灩的桃花,讓人沉溺其中。

靳向晚被這雙眼睛徹底迷住了。#@$&

她愣了愣,有些受寵若驚,靳封堯從來不會跟自己那麼溫柔的說話。

她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不過她還存有一絲矜持,不想在靳封堯的麵前表現得太誇張。

她柔和著聲音說道:“哥哥。”

靳封堯看著“慕靈樨”,眼裏越發的溫柔,他緩緩低下頭。

看著靳封堯靠近的俊臉,靳向晚瞬間就瞪大眼睛。%&(&

難不成,靳封堯對自己也有那種意思,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

直到,靳封堯嘴裏無意識的喊出慕靈樨的名字,靳向晚心裏所有的幻想才徹底破滅。

原來,靳封堯隻是下意識的把她當成慕靈樨了。

不過那又怎麼樣,現在站在靳封堯身邊的人是她。

幹脆就這樣生米煮成熟飯,要是她真的和靳封堯發生關係,靳封堯總不至於賴賬吧?

靳封堯一向是一個非常有責任心的人,隻要她跟靳封堯發生點什麼,靳封堯肯定不會對她置之不理。

這樣想著,靳向晚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她踮起腳尖,環住靳封堯的脖子,親上靳封堯的唇。

就在她的唇快要碰上靳封堯的一刹那,靳封堯突然一晃神,看清了麵前的人是靳向晚時,他下意識的,就用力把靳向晚給推開。

靳向晚就這樣摔倒在地上。

靳封堯的酒意都被靳向晚弄醒了七八分。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靳向晚:“你幹什麼?”

這一晚上,靳向晚都沒有喝過酒,他醉了,可是靳向晚沒醉啊。

她不相信,靳向晚這是無意識的動作。

靳向晚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靳封堯就已經把她推開。

她看到靳封堯失望的表情,連忙著急解釋道:“哥哥,你聽我說。”

“別叫我哥哥!”靳封堯低吼了一聲,拿著外套就大步離開了宴會現場。

靳封堯找了一個代價,坐在車上,靳封堯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他知道有時候靳向晚針對慕靈樨,甚至在他麵前,偶爾還會露出嬌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