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禾偷偷溜回自己暫住的旅館,休息了一會兒,便拿出紙筆,開始思考自己能從克洛克達爾手裏拿到些什麼。
秋禾每思考一會兒,就會在紙上寫下一項可以從克洛克達爾那裏拿到的東西,白紙上的文字一行又一行添加,將一張紙寫的滿滿當當,秋禾才把筆放下。
閉上眼睛,輕輕按了按眉心和太陽穴,秋禾開始刪減紙上的項目。把可能性不高,對自己價值不高的東西通通劃掉,最後隻留下三兩條。
拿著紙再次仔細看了一遍,確認無誤,秋禾重新拿出張白紙,將剩下的項目抄寫一遍,放入背包中。
處理完事情,秋禾看看窗外已經有些昏暗的天空,摸了摸有些餓感的肚子,拿起小金向樓下走去。
他準備吃完晚餐就好好睡一覺,等到明天再去找克洛克達爾。
……
第二天天剛亮,秋禾就已經醒了,不過他並沒有急著去找克洛克達爾。
而是用過早餐,又叫了杯咖啡,一直喝到十點左右,才提著個大大的皮箱出門,向著雨宴走去。
因為這次沒戴麵具,並沒有人阻攔,秋禾很順利走進了賭場裏,來到賬房,將手裏的皮箱甩在櫃台上,秋禾又拿出一枚之前換的籌碼丟給服務員。
“把皮箱裏的錢全部換成金幣。”秋禾做出一副拽拽的樣子,眼睛斜視,壓根不拿正眼看服務員。
這樣做,雖然讓人討厭,卻能讓這些人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容拒絕。
服務員先還處於收到大額小費的喜悅中,拿過皮箱打開,整個人就愣在了那裏。
“先生,請問您說的是兌換成金幣嗎?”咽了口口水,服務員有些不確定的問到,他希望是自己聽錯了,客人要兌換的是籌碼。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秋禾轉過頭,盯著服務員,臉上布滿了不爽。
服務員盯著皮箱裏的貝利看了半天,估計出數量大概在一億左右,盯著手裏那枚一萬貝利的籌碼糾結了一小會兒,將籌碼放在櫃台上,推回給秋禾。
“不好意思,先生,數目太大,我們這邊可能……”
“不好意思什麼不好意思,我是你老板的朋友,去問問他可以不可以。”說著秋禾把之前撿到的克洛克達爾的金鉤拍在櫃台上。
看著放在櫃台上的金鉤,服務員伊娃的雙眼瞪的老圓。
雖然克洛克達爾有一點宅男屬性,但作為雨宴的服務員,伊娃還是見過克洛克達爾幾次的。櫃台上這個金鉤,和克洛克達爾平時戴在手上的那個很像,隻是伊娃不敢確定是不是這個。
“那個,先生,這件事我無法做主,麻煩在這稍等下,我問下我領導可以嗎?”伊娃思考片刻,滿臉歉意的看向秋禾,等待著他的回答。
“OK,我就在這等你。”秋禾點了點頭,從旁邊拉過來一張椅子躺下,順手將櫃台上的籌碼收了回來。
“麻煩問下,先生怎麼稱呼。”
“秋禾。”
伊娃點點頭,立馬跑進後台,沒過多久,一個地中海的油膩大叔跑了出來,看到坐在櫃台前的秋禾,連忙跑了過來。
站在秋禾前方,油膩大叔小心翼翼的詢問到,“請問是秋禾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