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怎麼了?”
景池剛問出口這句話就被江枕秋捶了一下肩膀:“騙我。”
“哪舍得啊,我這不是沒有信心嘛。”景池笑著跟他解釋。
“可以啊景老師,你會跳舞還騙我們說你不會跳舞。”青洲微微側身子跟他說話。
“要不是小司告訴我們, 我們都還不知道。”
“我之前因為拍戲學過幾天, 不怎麼熟,哪敢在你們麵前班門弄斧啊。”
四人也不在意, 他們看到景池舞蹈功底如何,隻是司陵餘光看到了胡亂說了一嘴。
餘哈進來坐在位置上:“外麵打雷聲音很大, 不一會就要下雨。”
“天氣預報顯示晴天啊。”
餘哈聳肩,不以為然。
直到最後一組表演完畢後, 觀眾退場,工作人員進到後台著急的說了一句:“外麵下了暴雨, 橙色預警, 現在觀眾走不了了。”
橙色預警,暴雨?
“到底?”在場人有拿出手機看的,也有找到玻璃,透過玻璃看外麵的。
巨大的雷聲傳入眾人耳朵, 這舞台是專門打造, 隔音設備很好,此刻都能聽到雷聲, 可想而知雨有多大。
景池拿出手機, 看了一眼今天晚上的航班信息, 取消了, 他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真好啊。”
“好什麼?”
景池:“之前因為暴雨,我錯過了和重要的人見麵機會,現在卻因為暴雨讓我時間能多一點…”
景池在自顧自說的, 聲音很輕,也沒有看江枕秋。中途瞥了他一眼,發現他正在出神,也就不說了,他說出來就是讓他聽到。
又是一場暴雨,他醒了已經將近有兩個月時間,剛醒來的畫麵記憶猶新,現在事情一堆一堆的忙的都忘記了一件事情。
當時醫生攔住他說有人想見自己,他留下了電話號,現在想想也是好笑,那電話號也是錯的,根本就聯係不到。
那人是救自己的人,可是是誰呢?
必定是認識自己的人,若是旁人,管一個植物人五年?還是私人醫院,閑的?
反正他醒了,那人也會知道,就等著他來找自己,若是沒有遇見,那便等他辦完手頭上的事情,拖著一口氣也要去感謝他。
“大家若非必要的情況下不要使用通訊工具,避免危險。”
男團人聽到將手機收起。
“這暴雨還不知道會延續幾天,趕快停止吧,連房間都回不去。”
“是啊。”
“觀眾們暫時走不了,進到觀眾區了,with fire在主持安撫。”工作人員給他們彙報情況。
“叮鈴鈴鈴…”
江枕秋放在書包裏的手機響了,上台表演是不允許帶手機,手機是交給助理來管,他們沒有,鍾遼又不跟著他們,隻能自食其力。
江枕秋接起來:“什麼事情?”
“外麵有工作人員停的一輛大巴車,你們先坐上回來。”
“暴雨開車很危險的,讓司機避雨吧,我們不著急,等雨小點了自己就能回去。”
“怎麼?鍾哥要來接我們嗎?”青洲探頭。
江枕秋掛斷電話:“接什麼,很危險的,等小點後咱們自己回去,住所就在隔壁。”
舞台和住所就在一塊,就是一個牆壁的距離。
“但是這雨還不知道要下到多會。”
“……”
等了好長時間,這雨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這麼待下去不是辦法,這裏什麼都沒有。”
“等雨小點再走,現在出去危險。”
“雨照這架勢根本就小不了。”
“無聊啊…”青洲靠在左邊餘哈的身上:“這雨多會才能小點啊。”
在眾人期盼著雨小點,唯有景池覺得這雨太小了,再大點。
“哥,你無聊嗎?”景池看向江枕秋問。
“有點。”畢竟等待的時間很難熬,江枕秋也不是什麼耐得住性子的人。
“既然如此,上台吧。”
“什麼意思?”
“表演節目給觀眾看吧。”江枕秋看向景池,他眼睛猶如夜晚湖麵下的一點月色,無比清亮動人。
江枕秋低頭一笑,抬起手想拍拍他肩膀,忽然一想,停頓在半空中。
和青州他們相處久了,有些肢體動作也是自然慣了,剛想落下手,沒想到景池會錯了他意直接將臉貼到他手掌心裏。
還蹭了蹭,像隻撒嬌討好求誇獎的小寵物,掌心柔軟的觸感加上微涼的溫度,讓江枕秋快速的收回手。
景池微微笑著,明知故問道:“哥,怎麼了?”
也是不熟,還當著鏡頭麵,要是熟,私下裏,該打就打,毫不留情。
青洲沒眼看了:“……你們稍稍的有點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