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人一向都是一言不合便開打的,朝鮮也是如此。在這裏,法律算不得什麼,真正可以講話的是拳頭。試想一下,官場黑暗。本來就沒有道理可以將。
王開元本來隻是恐嚇下對方,但是見到對方似乎沒有放棄的心情,而且也帶著一絲躁動。
王開元看向雷天易,雷天易點點頭。於是王開元隻好壓著牙。“大家給我上。”
王開元手一揮,身後的一百號人幾乎都衝了上去,隻剩下幾個人來保護著雷天易和王開元。按照王開元的性子,他實際上也想立刻衝上去的,但是礙於身邊還有著受傷的雷天易,所以隻好耐著性子留在雷天易旁邊了。
雖然旁邊的這些人如今也算得是雷天易的手下,但是雷天易卻並沒有那麼信任他們,若是他們倒戈相向,那雷天易豈不是有危險?雖然說灣房占在他們這邊,但是卻不能說這些人也百分之百的占在自己的身邊。
反正自己衝不衝上去對戰局的影響都不是很大,所以還是留在雷大哥的身邊比較好,這樣還能保護雷大哥。
當王開元的兵馬衝上去之時,金民順的兵馬也衝了上來。雙方浩浩蕩蕩也有將近兩百多人。
馬匹奔跑的速度揚起了無盡的塵灰,將場麵遮掩得有些模糊。從外麵看過去,卻是根本看不清這些人的表情的,也隻是可以模糊的看清那些身影。
以及那些痛苦的尖叫聲。帶著不少人落馬。
灣房雖然將這一百人交給王開元,但是實際上這一百人卻是也有著兩個人在統領的,隻是這兩個人聽從王開元的話罷了。
這兩人中其中一個叫做灣之善,另一個叫做灣天。
都是姓灣,王開元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灣家的人,不過回想,若是灣家的人,也不會做得如此低的職位。想來應該是灣房比較看重的“自己人”吧,而他們卻因為某種原因,或者是因為忠誠,便將自己的姓氏改成了姓灣。
不過他們的身手倒是了得。親自帶著各帶著五十個從了上次,從兩麵朝著全民順的兵馬衝了過去。
而此刻全民順卻是一個人帶著一百名兵馬衝了過來,當然金民順自然是留在原地。他可是鬆房的養子,地位尊貴,又怎麼可能冒著危險親自上陣呢?而且他厲害的也隻是腦子罷了,但是身手卻是不怎麼樣。所以全民順便留了五個人在金民順的身邊。這樣原來倒是可以算是保護金民順了。而對於金民順不親自上陣衝鋒,金民順倒沒有什麼異議,相反還比較高興。比較金民順時鬆房的養子,而且還深受鬆房的喜愛,若是在自己身邊出了什麼事情,恐怕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全在民相對於灣之善和灣天,倒是顯得有些單薄,因為他那邊隻有一個領導的,後麵的都是兵,看起來士氣沒有這麼旺。
灣天倒是身手了得,衝了上去雖然被全在民的兵馬淹沒了,但是卻沒有因此而到底,恰恰相反的,在全在民的兵馬中,他肆意著撕砍著。完全不將身邊數人之多的兵馬放在眼中,就仿佛佛擋殺佛神擋殺神一般,而身邊的這些兵馬卻猶如小孩子一般,任灣天肆意的揉捏著。
想來倒是也簡單,比較灣天是學過武術的,而全在民的這些手下不過都是一些比雜兵要好些的精兵罷了。但是卻哪裏是灣天的對手。
很快灣之善業衝到了灣天的旁邊。兩人非常默契的配合著,就仿佛殺人的機器一般,凡是他們身邊的人,沒有一個可以幸免得落地。
權權是十幾秒,他們身邊便躺著十多人之多,遍地都是屍體。
本來之前在對付王開元的兵馬的全民順,這個時候卻顧不得許多,當眼角看到這邊的情況後,他便衝了過來。這樣下去還得了,若是自己不加以製止,恐怕對方就會將自己的兵都給殺光了。而自己隻是一個人,殺的速度哪裏有他們的快。於是全在民隻好隻身一人衝了過去。
灣天他們本來正殺得正爽,突然出現了一人將他們攔了下來,而且一時間還無法將對方擊倒。便意識到了對付的厲害。恐怕比之前那些兵不簡單。間隙之間才看清對方是這些手下的頭。
也好,擒賊先擒頭。若是將對方擊倒的話。接下來也不用再費什麼力了。
兩人對視了下眼神後便都讀懂對方的意思。於是便采取了平常的戰術。兩人圍攻全在民。
人多欺負人少?他們可不管那麼多,最後隻有勝者,其他都是狗屁。
而全在民的手下看到全在民衝了過來,而且明顯和灣天他們有著要單打獨鬥的架勢,便知趣的轉移到旁邊。倒不是看戲,而是直接和灣天的手下人打。
這一打他們便高興了,感情這些人不是每一個都這麼厲害。除了之前的兩人外,這些人倒是沒那麼強。而且明顯比自己一行人要弱。之前一直是被壓著的他們便離開反撲了上去。
對手比他們要弱,自然更加的激發他們的戰鬥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