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
真是,不是一般的傲嬌啊!
蘇落無語的摸了摸那棋子:“從那時開始,我就已經學會不再莽撞了,有什麼事情一定有商有量,但是這半年來,卻沒有任何人跟我商量,一切都隻能由我自己決定。現在,阿離你既然回來了,我希望我們還能一起一直走下去,有什麼事情,我都一定會和你說,不會再讓你像送我這半枚棋子時那樣的生氣了。”
長孫晏離挑了挑眉,沒說話,隻是拿起她手中的笛子按了按幾個空眼的位置,再又看她一眼。
似乎是在問她會不會吹笛子。
蘇落有些尷尬的笑笑:“你忘記了?以前你問過我都會什麼,結果我每一樣都隻會一點,但是什麼都不精通。這吹笛子就更不會了”
說著她更是驚訝道:“你該不會做出這笛子來就是讓我吹的吧?我還以為隻是一個小禮物,可是我真的不會吹啊。”
長孫晏離指了指笛子上的孔,示意她過來按著這些孔的順序一個一個吹著來試試。
蘇落很是為難的看著他,但是見他堅持,便隻好上前去拿起笛子去試著吹。
她吹出來的聲音很難聽,而且不會控製吹奏時的力道,那聲音又刺耳又生硬。
長孫晏離當即就皺起眉來,幫她按著每一個孔,示意她調整好吹時的力度。
她再又試了幾次,直到終於掌握了最恰當的力度後,他放開手,讓她自己去按著孔的順序去吹。
蘇落花了幾個時辰的時間才勉強把笛子上麵的那些孔和音階找清楚,暫時能勉強吹出一個簡單的清晰的調子來,但是讓她吹曲子那可就難了。
但是長孫晏離卻是興致很高昂一樣的拿過琴來開始彈奏,讓她跟著學。
蘇落一邊聽著他彈出來的音階一邊試著找笛子上同樣的音階,他彈的不快,她就跟著一點一點學。
就這樣在一邊閉關似的養傷,一邊籌備離開漁村之前的東西,一邊學著吹笛子的過程裏,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
過了半個月,蘇落終於能勉強吹出一段和他所彈的曲子相符合的音樂來。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曲子,但是很好聽。
每一次跟著他一起吹奏的時候,都能讓她聯想到琴瑟和鳴那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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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晏離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轉。
蘇落掀開廚房的簾子走出來:“阿離,把這藥喝了。這是一個療程的藥,你已經連續喝了二十多天,現在感覺起來胸口是不是已經沒有那麼悶疼的感覺了?”
長孫晏離拿過藥時抬起手撫在胸口,蘇落跟在他身後,見他一邊走一邊捂著胸的樣子很有趣,便笑問:“怎麼樣?還疼嗎?”
長孫晏離看了她一眼,看起來是在問,她這是什麼藥這麼神奇?
蘇落幹脆就直接跟他賣了個關子,笑著說:“你喝了這麼多天,自己沒有嚐出來嗎?分明你也懂得藥理,還能幫我把藥材都歸類收拾好,你肯定嚐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