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然後呢？”
長孫斐然是早就知道了這一點，可是不明白了空為什麼會選擇自殺。
“然後，今天早晨我來找他談話，可能我說的話引出了他的愧疚心，所以他內疚的自殺了。”
蘇落無奈。
長孫斐然：“”
“你不相信？還是怎麼樣？”
蘇落看著長孫斐然那一言難盡的表情，認真的問。
“你跟他說了什麼？”
長孫斐然認真的問。
“就是說他當了幫凶，對不起他的師兄弟，他那些師兄弟死後也不會原諒他的。差不多就是這些，然後他就自殺了。”
蘇落說完就更無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麼的厲害，竟然能夠一席話說死了了空。
“他既然因為你一番話心懷愧疚而自殺，那就證明他並沒有完全墮入魔道。你盡早跟他說話的時候不應該那麼激烈，而是應該溫和的好好跟他說。說不定再磨磨就能從他那裏知道真相了，可惜了”
長孫斐然說的可惜蘇落是完全明白的，但她也沒辦法。
“我今早跟了空也沒有說的多麼激烈，就是跟他說了幾句應當說的而已。而且在他自殺之前我也想盡辦法的套話了，他根本不說，我也沒有辦法。”
蘇落眉凝糾結，語氣裏透漏了一絲無奈。
“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超乎我們想象的難辦了，了空大師既然這麼內疚寧願自殺，那就更能體現他在當幫凶的時候有多麼的糾結。是怎麼樣的背後勢力讓他下了那麼狠的決心？”
長孫斐然第一次發覺自己是那麼的無力，在這件事情上他根本就是一隻無頭蒼蠅。
“總會查清楚的，真相可能會來遲，但是絕不會被掩蓋住。”
蘇落一邊說一邊給了空驗屍。
是自己握著刀插入心髒的沒錯，可她這一次要檢查的不是了空的死因，而是在了空的身上有沒有一些印記。
據她所知，一些奇怪的勢力最喜歡在身上弄些什麼東西。
比如特殊的紋身，胎記，什麼的。
蘇落拿剪刀剪開了空的上衣，露出他血跡斑斑的身體。
胸前背後胳膊都沒有什麼東西，蘇落眉頭一皺對一邊的長孫斐然說：“你過來，檢查一下他下半身有沒有什麼印記。”
長孫斐然覺得奇怪，但還是聽蘇落的話過去了。
“幹站著做什麼？你快做啊。”
蘇落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你要出去我才能看啊。”
長孫斐然撫了撫額頭，提醒蘇落。
“哦，我出去了你快點看，就算是隻有米粒大小的印記也算，你不能看漏了。”
蘇落一邊走一邊叮囑，停在了門外。
長孫斐然脫去了了空身上最後的衣服，聽從蘇落的叮囑看上去，所有的肌膚都沒有遺漏。
可是看完了，他也沒有發現任何印記，隻能幫了空重新穿上了衣服。
“進來吧。”
長孫斐然對外喊了一聲。
“來了，怎麼樣？”
蘇落立刻走進來，一臉期待的問。
“沒有任何東西。”
長孫斐然淡淡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