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您最近是怎麼了?看在老同學的份上,能不能跟我說說?”副總裁終於忍不住,被一幫秘書團地美貌秘書們逼迫著,冒著天大的被凍死地危險前來問厲天宇。
厲天宇的臉色更黑,周圍地氣溫更低,仿佛能冷的凍死人。
秘書團的小秘書們連忙退避三尺,最後給副總裁一個憐憫的眼神。副總裁,您節哀。
“我沒事,好著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有事了?”厲天宇非常不耐煩地說,不過他雖然這麼說,但是隻要是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他這分明是在撒謊呢。還說沒事,滿身滿臉都寫著,我有事我有事,我事情多著呢。
“天宇,你說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麼事你就不能跟我說說嗎?自己埋在心裏不好,說出來,對你也有好處的。”副總裁循循善誘,希望總裁能把心事說出來。這樣以後,他們大家也能解放了。
不知道是厲天宇的心事在心裏憋得時間太久了,讓他終於憋不住了。還是覺得是自己的老朋友,說出來也沒事。於是,便十分苦惱地將自己現在的處境跟老同學兼老朋友說了。
說完後又不甘心地說:“你說我哪裏比不上那個男人,我們兩個還有一個孩子呢,她怎麼就能這麼狠心,說走就走,一點都不留情。”
雖然鄒小米還沒走呢,不過她都說了她會走,現在不走隻是個時間問題。而且他還偷偷地查過了,鄒小米已經訂了機票,就在後天。一想到後天她就要離開,他這顆心真是拔涼拔涼的。
副總裁聽完總裁的一頓嘮叨,他還從來都不知道,總裁居然能夠一次性說那麼多話呢。而且,還有點祥林嫂的感覺。
不過這些話總的停下來,副總裁是有些明白發生什麼事了。這分明就是欲求不滿嘛,果然,欲求不滿地男人最可怕。
連忙想了想,咳了咳說:“厲總,我覺得吧!這件事情也不難辦,就看您怎麼辦。”
“什麼意思?”厲天宇真的隻是想發牢騷,沒想到,居然還能聽到這個話。
“嗬嗬,這很簡單呀!她馬上要走,您不讓她走不就成了嘛。女人嘛,不就是那回事,食色性也,如果連孩子和金錢地位都不能留住她。那隻有犧牲您自己,去留住她了。”副總裁頗有些勘破女人心思地意思,跟厲天宇指了條明路。
厲天宇還是沒明白什麼意思,連忙又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是不明白。”
副總裁:“……,”嘴角抽了抽,頓時臉黑,難道,還真的非要讓他說的明明白白不可嗎?
他很想說,總裁大人,人家不好意思了,說那些話。
於是,想了想,便拿起一張紙,畫了一幅畫出來。想以前在學校時,他也曾是大學的漫畫社團成員,雖然畫的跟名家沒法比。不過將大概意思畫出來,還是能夠做到的。
更何況,這幅畫更簡單。直接就畫了男女交歡的圖,就算是傻子,也是能看懂的。
厲天宇不是傻子,他當然一下子就看懂了。聯想到剛才老同學跟他說的那些話,頓時一張臉通紅。
而副總裁看到他這副麵紅耳赤地模樣,直接嚇得差點沒暈過去。他居然…居然看到一向冷厲殺伐果斷地總裁臉紅了,這太他媽的詭異了,詭異的他都要看看,今天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不過可惜的是,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他也不是在做夢。
在這場驚嚇中慢慢地走出去,等美麗的小秘書們將他圍成一團,不斷地問他怎麼樣了?總裁到底怎麼了?他才反應過來。而後,看著這群笑顏如花地小秘書們愣了愣,隨即想,這群丫頭在總裁眼裏都不能讓他正眼相待,真不知道他喜歡的那個女人,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厲天宇被他的老同學一點撥,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不過這件事他還是要仔細想想,這樣子留得住鄒小米嗎?雖然有句話叫做,愛都是做出來的。可是這話對鄒小米管用嗎?
厲天宇有些糾結,他真怕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到時候留不住鄒小米,反倒被她厭棄了。
就這樣,在思考這件事上麵,他費了大半天的時間都沒思考出來一個結果。等到晚上下班,一回到家便看到兒子小航興高采烈地向他撲過來。他先是一高興,隨後摟著兒子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