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江知佑覺得好笑,哼了一聲說道:“你當朕是個傻子嗎?那天晚上子然在你宮內給早膳戰兒就開始哭,太醫說是中了毒,其實那不是毒隻是一點毛發和花粉一起被喂給了他,戰兒是過敏了不舒服才開始大哭的。

可是子然沒有見過戰兒,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身體怎麼會知道戰兒對花粉過敏,怎麼知道戰兒的氣管不好?

你為了陷害他,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算計!還有你早產的事情,你以前服用過千花百媚,你的身體也不適合生孩子,要是不早產可能孩子保不住,早產的事情也是你故意讓太醫幫你催生。

戰兒先天不足是因為你的問題,你後麵嫌他哭鬧有時候還給他服用安眠藥物讓他睡覺,他氣管不好因為你給他吞下毛發和花粉,就一直反反複複不見好轉,這才在路上便哮喘發作走了的。”

蘇玉媚狠狠地搖頭,她死活不承認有給戰兒下藥。

江知佑也不是空穴來風冤枉她,畢竟是戰兒的親生母親,兒子死了,母親自然是最傷心的。

可是江知佑見到太醫的時候,就不得不心涼了。

“李太醫沒有死,因為他的心髒跟別人不一樣長得稍微靠近右邊一點,所以那一刀沒有讓他死。你也沒有想到跟隨戰兒去沙國的一個太醫,是李太醫以前在外收的弟子。他是被自己的弟子救了。

戰兒的病柳太醫也確認了,的確是因為呼吸道毛發從那一晚之後就沒有清理幹淨,安眠藥物讓戰兒的身體越發虛弱,才會在路上突發氣管炎死掉的。

玉媚,是你自己親手殺了我們的兒子,戰兒是被你親手殺的。”

蘇玉媚按住自己的耳朵拚命地搖頭,瘋狂的大叫:“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是蘇子然做的,她要是不跟我爭我就不會毒她不會害她,戰兒就不會被喂花粉,所有一切都是蘇子然做的跟我沒有關係!

我的戰兒死了,我的丈夫不能被她搶走!你是我的我絕對不讓給別人。”

蘇子然衝他衝過來打算抱住他。

江知佑以前是會好好的哄她,但是今天他隻有惡心和怨恨。

“子然給的包子也不是她做的,朕早就應該反應過來,以前她也做過幾次飯,都很難吃。充其量也隻能做一下炒菜,讓她一晚上做一盤那麼像樣的包子,她絕對做不到。

這個紅寶石你還記得吧,是包子裏麵的。”

江知佑從手帕裏麵把紅寶石拿出來說道:“這個寶石朕查過了,是綿國進貢的一批寶石,品相正的除了你以外,賞賜過幾個大臣的家眷,這種碎的是給嬪妃們拿去做了首飾。

你平時在後宮裏麵霸道,見不得人和你用一樣的東西就,總管監的人已經回報給朕了,那一批碎料全部都被你拿走了。

你知道朕吃東西小心,要是有異物在嘴裏的話不可能發覺不了,這種大小的石頭萬一不小心吞進去了人也死不了,蘇玉媚,你就這麼放心讓朕吃帶石頭的包子嗎?不怕朕真的被噎死了?”

“不是的,這不是我做的,我隻是、我隻是太愛你了,我隻是想確定你也跟我一樣,我隻是想確定你隻愛我一個人。”

蘇玉媚已經快要瘋了,當初以為的神不知鬼不覺,現在卻都被一件一件的給查出來了,她的腦袋已經快要炸了。

在證據和真相麵前,蘇玉媚再多的解釋都是無力的,她隻能死死的抱住江知佑,期待他能夠回心轉意。

她叫道:“就算我做了那麼多事情,我也是愛你的啊!你也愛過我不是嗎,難道這些年,你對我的感情隻是因為一個誤會嗎?你敢摸著良心說你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

江知佑很想吐,更想殺人。

要是說還有那麼一點感情,也在她害死了戰兒和蘇子然的時候消失了。

宋雲馬上按住了蘇玉媚,江知佑說道:“不是你,蘇家不會被朕滅門,不是你子然不會受那麼多的委屈更不會死,戰兒也不會死在異國路上。蘇玉媚,你毀了朕的一切!”

蘇玉媚哭的跟淚人一樣,不管她怎麼辯解在證據的麵前,江知佑也一個字都不相信。

他背對著蘇玉媚說道:“我跟她從這個洞穴開始的,玉媚,你既然這麼希望代替子然,那你也體驗一下她的感覺吧。

來人,把她給朕關進去,封住洞口一個月,要是一個月的時間她還活著,就送到軍營裏麵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