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小地主,你夠狠的啊,把人家房子也點了?”
十字路口,朱天看著張子義從一處起火的民宅跑來,瞠目結舌地問道。
“我點你大爺,這孫子是火係元素師,他跟我動手的時候自己把房子給點了,關我屁事,你那邊怎麼樣?”
張子義跑來,朱天得意地笑道:“問到一條線索,這事很有可能是幾個傭兵團聯手幹的,他們就在城裏,隻要找到一個人,就能順藤摸瓜,知道弗蘭克在哪了。”
張子義道:“媽的,花裏俏果然猜對了,還真是傭兵工會這幫狗日的幹的。”
這時隻見左邊遠處有黑煙冒起,不由奇道:“那邊是你去的,怎麼也燒起來了。”
朱天“嘿嘿”一笑:“花裏俏不是說要鬧得大一點嗎?剛才那孫子偷襲我,我一生氣把他家廚房點了,剛才沒見起火,我還當滅了。”
“嗬嗬嗬嗬,其實這家的火也是我放的……你燒了幾家?”
“一家,怎麼了……我靠,這可不是我幹的。”
隻見遠處起火點對麵又燒了起來,隱隱聽得一陣急促的叫嚷。
“那邊好像是聖火教廷的地盤,難道他們玩火沒玩好,把自己玩進去了?”
“我看八九不離十,這幫煞比早就把腦子玩壞了,還火神,火神你大爺……小地主,快撤,城衛軍來了。”
街道裏,厲無虛從起火的宅院中出來,旁邊幾個執法僧侶已橫屍當場。
他轉了個身又進了旁邊宅院,房門裏方有人影晃動,他已破門而入,一個穿著僧袍的老頭踉蹌著退了幾步,抓著法杖大叫:“你是什麼人?”
“弗蘭克在哪?”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現在立刻滾出去……”
厲無虛手中黑刀一閃,轉身出去,那老頭脖子上一條血線飛濺,仰頭便倒。
待他走到十字路口,正好一群城衛軍士兵追著張子義和朱天過去,他隻是轉頭看了看,便又沒入黑暗之中。
花裏俏從另一條路過來,與他一樣,也向張子義和朱天的方向看了看,隨後笑道:“真是熱鬧得很。”
提著酒壺喝酒,身後一群城衛軍士兵嘩啦一下將他圍住,他搖著羽扇掃視眾人,鳳目中隱現精光,笑道:“我不過是殺了兩個傭兵工會的人,順便放了把火,你們這樣追我,是想逼我殺人了?”
“我們剛接到消息,聖火教廷已經死了四個主教,你乖乖跟我們回去,看在你這細皮嫩肉的份上,說不定……”
“自己找死,怎能怪我?”花裏俏歎了口氣,雪白羽扇橫卷,腳步曼妙如舞姿,那一群城衛軍士兵俱被割了脖子。
“我靠,你殺這麼多城衛軍幹什麼?”徐楓帶著莫迪從另一邊跑來,失聲叫道。
“嗬嗬,找死的人誰也救不了,你們那邊怎麼樣?”花裏俏笑道。
“沒問到頭緒,不過放了幾把火,你呢?”徐楓問道。
“我這也沒線索,看樣子要換一片地方了,我問你,剛才你們有沒有殺聖火教廷的主教?”花裏俏道。
“不是說好了專找傭兵工會的人嗎?殺聖火教廷的主教幹什麼?”徐楓很是納悶。
花裏俏若有所思地說道:“厲無虛恐怕是衝著聖火教廷去了,他應該就在這附近。”
又高興起來,美目四顧,想找厲無虛。
“快,抓住他們。”
一群城衛軍士兵從徐楓身後跑來,花裏俏眉頭一皺:“無端壞了興致。”
徐楓怕他殺人,長刀橫掃,一片雪亮刀芒旋轉而去,叫道:“不想死的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