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他凶狠的問,“在想誰,想陳錦衍嗎?看上他了?”(3 / 3)

顧喬去廚房端著剛剛從烤箱裏麵拿出來的餅幹,走到餐廳。

吃完了飯,他們幾個人在喝酒,顧喬看了一眼滿滿的一盤排骨,除了一開始陳錦衍跟陳子澄吃了一口,其他的人都沒有吃過,還有其他的兩道菜,薄硯祁直接看都沒有看一眼。

她端著走過去,將餅幹放下,“李嬸做了餅幹,你們嚐嚐。”

薄硯祁一口飲盡了玻璃杯中的液體,看著走過來的女人,原本披散著的長發紮了起來,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穿著一件黑色的V領毛衣,露出優雅的脖頸和胸口一小片白皙細膩的皮膚,燈光下泛著玉一般晶瑩的光澤。

晃人眼睛。

他看見陳錦衍盯在她身上好幾秒。

毛衣很修身,勾勒著女人飽滿好看的胸型,還有那細極了的腰,她的手臂挽起了一小節毛衣,露著小臂,很白很瘦。

這個女人瘦歸瘦,身材是真他媽的好。

黑色的毛衣,極其的稱她的膚色,笑起來整張臉都在發光,男人看著陳錦衍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心裏罵了一句。

這個女人,穿衣服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薄硯祁的喉嚨還帶著酒精的火辣,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站起身拉著顧喬直接走出了餐廳,扯著顧喬的手就往樓上走。

顧喬力氣小,爭不過他。

在他身後被一路拽著走上樓梯。

男人聽著那一道細細柔柔的嗓音焦急的喊著他,‘薄先生,薄先生。’

薄硯祁拉著她將她帶到臥室,喉嚨很緊,“把衣服換了。”

顧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很好啊,黑色的V領小毛衣。

難道是給他丟人了嗎?

可是,這衣服很正常啊。

顧喬看著男人的怒氣,抿了抿,打開了衣櫥,男人大步走了過來,從衣櫥裏麵拿出來一件寬鬆的高領毛衣,丟在了顧喬的臉上,嗓音有些粗重,“穿這件!”

顧喬拿著衣服去了盥洗室換好,走出來,薄硯祁已經不在臥室裏麵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裏做的不好,惹他不高興了。

她似乎..

不論做什麼,都會惹著他。

顧喬啊顧喬,你真沒用。

——

晚上十一點。

李嬸出去送垃圾去了。

薄硯祁他們幾個在打牌,顧喬走下樓梯就聽見陳子澄的聲音,陳子澄醒了,“璟玉哥,你再輸下去,連褲子都輸沒了吧。”

接著是幾個人笑的聲音。

顧喬走到餐廳,飯菜剩下的不多,剩下的幾乎都被李嬸給倒掉了,餐桌上隻剩下三盤她做的菜,因為沒有怎麼吃,都是整盤。

顧喬鼻子一酸。

走過去,端過排骨倒進了垃圾桶裏麵,她把其他的幾盤都倒了。

似乎是實在忍不住了。

顧喬喉嚨哽咽。

眼淚‘吧嗒’一下子落了出來。

薄硯祁讓陳子澄替他玩,站起身來去了陽台,抽了一根煙經過廚房門口的時候,看見女人瘦弱的背影。

肩膀顫抖著。

她背對著他,小聲的哽咽。

薄硯祁伸手扯了一下領口,忍住了胸口源源不斷湧上來的煩悶,看著女人小聲的哭著,臉色沉的似乎能凝結成寒霜。

他重新走到陽台,打開窗戶,想要抽一根煙,發現煙盒裏麵已經沒有煙了,他看見那個女人哭,心裏竟然這麼不舒服。

像是堵了什麼一樣,又悶又煩。

媽的,著了魔了嗎?

——

接近十二點的時候。

他們才打完牌,宋清越站起身,他是喝酒喝的最少的,對顧喬說道,“你照顧好老三。”頓了頓,他補充了一句,“他今晚喝的有點多。”

也不知道怎麼了,一杯一杯的喝著。

顧喬看著靠在沙發上,醉意模糊的男人,點了點頭,“你們路上慢一點。”

宋清越,‘嗯’了一聲。

看著顧喬,他覺得,這個冷思薇比蔣映初看著順眼多了,可是老三不喜歡她。

顧喬走過去扶住了薄硯祁。

宋清越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助理來了扶著慕瑾之,他扶著唐璟玉立刻了銀楓別墅區。

李嬸已經休息了。

顧喬扶著薄硯祁有些艱難的往樓梯上走,小腹一陣陣的疼,顧喬咬著牙。

薄硯祁醉了,但是沒有醉倒昏睡的程度。

男人修長的手臂搭從女人的肩膀上滑了下來,勾住了女人的腰,這腰真他媽的細,將她壓到牆角。

男人身上濃重的酒味撲在她的臉上。

顧喬推著男人的胸口,“薄先生,你醉了。”

男人低頭,想要封住那一雙誘人的唇,顧喬下意識的一側臉,躲過去了,薄硯祁似乎有些怒,凶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動彈,

準確的捕捉到女人柔軟的唇瓣,狠狠的噬咬。

勾著她的舌頭,吻到她舌根都在發麻,顧喬拍打著男人的後背。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吻了自己多久,每當她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他會鬆開她一點,她呼吸一下他會再次的封住她,如此循環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的吻帶著酒精的味道,太狠,太霸道。

顧喬隻覺得唇瓣都在疼。

顧喬想起那一夜,四年前,他醉了酒,也是這麼狠的吻著她,奪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薄硯祁似乎是發覺到了她在出神,狠狠的咬了一下,顧喬疼的驚呼一聲。

薄硯祁鬆開她,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尖,嗓音陰戾的壓在她耳邊,“在想誰,想陳錦衍嗎?看上他了?”

說完,男人咬住了她的耳尖。

顧喬疼的不敢動。

耳尖被男人溫熱的唇齒包圍,顧喬是真的怕他在醉酒不清醒的情況下會咬掉了她的耳朵。

她聲音因為害怕又小又細,“沒有,沒有..”

薄硯祁這個氣啊,沒有還用這麼勾人的眼光看著陳錦衍一個勁的對他笑,媽的陳錦然的魂都快要被勾走了還說沒有。

酒精充斥著男人的大腦,他今晚煩躁喝的有點多,此刻有些站不穩,懷中女人身上的沁香一個勁的往他的鼻尖鑽,像是勾情毒藥一般,讓他聞著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