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露露當蔣映初的經紀人很多年了,她鬆開了蔣映初的手,然後走到門口將病房的門緊緊的關上,然後重新走過了。
“映初,薄先生還是喜歡你的,那個冷思薇,薄先生對於她不過是家裏逼迫不得不娶的女人罷了,你也知道的,薄先生最討人威脅他...”
蔣映初有些猶豫,“真的要這麼做嗎?可是我這麼做..”
“這你怕什麼,當了薄太太,還在乎這些嗎?”
——
“小姐,你懷孕了,有流產的征兆,檢查到前段時間住院過,大量服用藥物,我建議你把這個孩子打掉。”顧喬看著手裏的B超單子,死死的咬住唇,好半天,她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不..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她怎麼會懷孕呢。
“小姐,我們醫院裏麵不會搞錯的,你確實是懷孕了,有9周了,你應該能發現的...”
顧喬雙手顫抖,捏緊了B超單子,如果是平常,她會發現的,但是這一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接踵而至,她根本沒有思考身體上的變化...
生理期的延遲,她隻當是情緒上的問題..
“冷小姐,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大好,有流產的征兆,應該有一段時間了你怎麼現在才來看..”醫生有些責怪,“就算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也不能這麼隨意啊,這樣,對母體也不好。”
顧喬的手放在腹部,“我...”
突然起來的孩子,讓她不知道怎麼辦。
醫生再次說道,“為了你的身體健康,我建議把孩子打掉,藥物的刺激跟你的精神情緒已經影響到了胎兒的成長,希望你能考慮一下,盡快給答複。否則,對你跟腹中的胎兒都不好。”
顧喬離開了醫院,她回到了別墅裏麵。
雙手放在腹部。
老天爺,真的喜歡跟她開玩笑。
帶走了時安。
給了她一個孩子,現在卻又要把孩子給奪走。
她喃喃開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
遇見薄硯祁,或許是自己,命中注定逃不開的劫難。
——
三天後。
醫院有打來的電話,問她的考慮。
顧喬隻是想陪著腹中的孩子多待幾天。
這是她的孩子。
她跟薄硯祁的孩子。
應該是在荔城的那一晚。
可惜,他終究是認不得她。
上午的時候,門鈴聲響起了。
顧喬走過去開了門。
就見蔣映初站在門,顧喬並不想跟蔣映初又過多的交談,正準備關上門,就見蔣映初伸手擋住了。
“冷小姐,我們談談吧。”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
顧喬看著她,“你如果不想走,我就叫保安了。”
蔣映初取下墨鏡,“你喜歡硯祁。”
顧喬懶得理她,“薄硯祁是我的先生,喜歡不喜歡,跟你沒有關係。”
“可是硯祁不喜歡你,他喜歡的隻有我一個人。”
顧喬握著門把手的手指微微一頓,鬆緩了力道。
“他喜歡的是我,喜歡著一個不喜歡的人,一定很痛苦吧,既然這麼痛苦,不如早點了斷。”
蔣映初如同這棟別墅的女主人一般,“我如果是你,我就灰溜溜的離婚,頁麵的到最後鬧得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