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各家媒體都銷聲匿跡了,仿佛不曾轉發過那一則視頻。
都刻意的避開這個話題。
紀露露也發現了,她聯係過媒體,還聯係了第一狗仔,雇了一批水軍,一開始熱搜直接登頂,但是現在過了幾天之後,對於冷思薇一點影響都沒有。
而那些媒體狗仔都紛紛的刪除微博,有的甚至發了道歉聲明。
這明顯就是有人背後操控。
能有這麼大本事的,明顯就隻有薄硯祁了..
“好了映初,你現在好好休息,薄先生心裏還是擔心你的,後麵還有好幾個好本子,等到你身體恢複好了,前途大好。”
蔣映初哪裏是猜不到是薄硯祁把事情壓下的,她咬著唇,雙手緊握,手腕上的傷口險些崩裂,她也不管,她豈不是白白的挨了這麼一刀。
薄硯祁對於冷思薇,竟然這麼上心。
氣的她整張臉都扭曲了。
——
下午的時候,向衡接到了紀露露的電話,說蔣映初醒了,他敲了敲會議室的門,
走進去。
在薄硯祁耳邊說了幾句,男人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腕表,對向衡說道,“這裏你來處理。”然後就站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醫院病房裏麵。
蔣映初虛弱的看著薄硯祁,一行眼淚流出開,“我以為,這輩子我也不會見到你了...”
“映初,以後,不要這麼做了。”薄硯祁拍了拍她的肩膀,薄唇抿著唇,走來的匆忙,鼻梁上架的眼鏡並沒有取下。
森冷的鏡片下折射出銀色的光芒,遮住了瞳仁的顏色。
“硯祁,你在怪我嗎?”蔣映初抬起滿臉淚痕的臉來,看著薄硯祁,他帶著眼鏡,她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色。
隻是看見男人俊美的臉上冷若冰霜。
她讓紀露露給向衡打電話,到現在不過半個小時後,薄硯祁就匆匆的趕過來,證明了她在薄硯祁的心裏是有位置的。
“硯祁,是我不對。”蔣映初垂下眸,一臉的蒼白柔弱,把自己放在最低的姿態,她認識薄硯祁五年多了,哪裏能不了這個男人的性格,冷漠至極,對於自己,從未碰過,哪怕是她主動,哪怕是他醉了酒。
他也不碰自己。
若不是四年多之前,她代替了那個不知名的陌生女人,她現在對於薄硯祁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說好聽一點的紅顏而已..
偶爾聊聊天,喝杯酒。
連個情婦情人都算不上。
說白了,也不是朋友,就是比普通人更近一點的距離。
很尷尬的身份。
他想要對她負責,卻半路殺出來一個冷思薇來。
蔣映初從來都知道。
自己估計從來都沒有走進他的心裏,隻是跟在他身邊久了,加上他錯以為她才是那一晚上的女人,對她負責,才對她這般上心,蔣映初小聲哭著,眼淚一行行的從虛弱的臉上滑落,淹沒在發絲裏麵。
薄硯祁看著她,伸手幫她蓋好被子,薄薄的鏡片遮住了那一雙如幽冷月光一樣的眼眸,他坐在病床邊的陪護椅上。
“映初,發生這樣的事情,爺爺讓VK封殺你,你應該第一時間來告訴我的,我會幫你解決,而不是選擇這麼極端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