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時候,慕南方去了一趟醫院,掛了號。
她的嗓子很難受,脖頸上一圈掐痕淤青隻是消了一點,看上去沒有這麼可怕。
醫生檢查一下,“怎麼這麼嚴重還拖著,都不能說話了怎麼還不來看。”
醫生給她開了藥。
慕南方問了一下價格,讓醫生把消炎藥跟外敷藥換成平價的,但是去拿藥的時候,費用還是讓她心疼了一下。
醫生叮囑她讓她去針灸試試,慕南方吃了兩天的藥,有緩和的跡象,但是一就不能說話,於是她去找了一個中醫做針灸,一個診室裏麵,老中醫針灸了一周後,她發現自己可以出聲了。
而且嗓音跟之前有差別。
這讓慕南方覺得可能是老天爺都在幫她了。
她的聲音改變了。
依舊聲音沙啞,但是不似以前那般嗓音破碎,完全就是變了一個人的嗓音。
她對老中醫表示了感謝然後回到了家裏。
諾諾被隔壁李奶奶帶著去公園玩去了,慕南方準備了晚餐,然後收拾了一下,從衣櫥裏麵找了一件黑色的運動服換上,她給諾諾發了語音,然後把飯菜放在了鍋裏,這才匆匆的趕到了皇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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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工作比較輕鬆,她讓去了12樓,隻是端端酒水,包廂裏麵的幾個人老總仿佛都在談著生意,都很斯文,身邊點了個小姐陪著也就是唱唱歌,都沒有動手動腳的。
慕南方在這裏依舊叫慕南方,既然譚亦城認出她來了,她就用這個身份繼續在皇庭這裏工作。
隻要李婉的身份不被識破,就好了。
豪華包廂裏麵。
慕南方跟另一個侍應生站在一邊靠著牆的位置,手裏端著餐盤,聽著坐在沙發上的幾位老總談話。
一個是一個知名酒業的副總。
一個是房地產的。
還有一個是金港港口的一把手,另外一個也是企業的老總。
晚上9點四十的時候,包廂裏麵來了進來了兩個人,站在慕南方身邊的侍應生仿佛被嚇了一條,南方抬起頭,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兩個男子。
為首的男子手臂上紋著畫花臂,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肌肉緊繃健碩,40來歲的年紀,身邊跟著的應該是打手一類的,刀疤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物。
包廂裏麵的人都楞了一下,幾位老總麵麵相覷看著來人,其中金港的陳兗站起身,迎上來,“這不是賀五爺嗎?什麼風把您吹來這裏了。”
話語裏麵其實問的是,賀五爺破門而入,來找他做什麼?
賀五爺這個名字道上的都聽過,所以包廂裏麵其他的幾位老總麵色都變了變,畢竟都是普通商人,自然惹不起混黑的,然後都起身相迎。
一行人坐下。
房地產的老總招手,“侍應生,過來倒酒。”
慕南方跟身邊的一個侍應生兩人都走過去倒酒,她這張臉雖然化妝掩蓋了,但是畢竟沒有了刀疤,沒有了口罩,賀五爺目光打量在她的身上,如狼一般打量著。
慕南方有些不舒服。
美人在骨不在皮,即使一張看上去第一眼普通的臉,那股氣質也改變不了,尤其是慕南方穿著合身的侍應生的衣服,沒有往日工作服的臃腫,露出窈窕的身段。
其實慕南方也想多穿一些,裏麵加點衣服遮住自己的身段,但是這裏發的侍應生的工作服,她沒有辦法,多穿一點,就塞不進去了。
兼職侍應生體重也是有要求的,都是統一均碼的衣服。
兩名小姐纏繞在了賀五爺身邊,他是個粗人,混黑的,不像是包廂裏麵其他的老總那般,喝喝酒聽著唱歌,男人對於女人永遠都是視覺動物,雖然皇庭有規定,保證侍應生的安全,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正人君子,尤其是這種有點背景厲害的人物。
但是這種有點背景的人物也不會輕易的去碰一個侍應生,畢竟身份卑微,這種大老板身邊都是有固定的女伴情婦的。
賀五爺玩過的女人不少,目光毒辣的狠,落在女人纖細的腰肢上。
慕南方靠在牆邊就感覺到一抹滾燙帶著欲望的目光看著她,讓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