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城,你多吃一點。”
晚上,虞家餐廳。
虞清音夾了一塊紅燒排骨放在了譚亦城麵前的碗碟裏麵,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碰,抽出紙巾擦了擦唇角,看向虞誌安,嗓音淡漠,眼底毫無波瀾,“虞叔,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虞夫人看了一眼虞清音,虞清音笑著,撒嬌,“亦城,在家裏多留一會兒吧,等會跟我爸爸下棋。”
虞誌安立刻點頭,“對啊。”
主要是虞氏企業資金出現了一點點問題,虞誌安讓虞清音來約譚亦城過來主要就是商量這件事,看看譚氏能不能給虞氏注資,雖然譚家跟虞家名義上是訂婚了,但是畢竟訂婚儀式還沒有舉行呢,隻是兩家長輩商議著。
此刻,譚亦城坐在椅上,唇角笑容淺淡,臉頰輪廓分明,“我晚上還有事,虞先生有什麼話,長話短說吧。”
虞誌安沒有想到幾次三番,譚亦城都不給他台階下,他有些不悅,看著譚亦城,對上那一雙冰寒的目光,心裏有些拿不定注意,譚亦城這個人,一幅黑心肝,冷血無情的狠,更甚的是,他確實惹不起譚家。
“亦城啊,是這樣,叔叔的公司最近資金周轉...”虞誌安試探性的開口,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譚亦城冷漠的嗓音打斷了。
“虞叔,我聽說,最近虞氏纏上了官司。”男人抽出紙巾擦著修長分明的手指,目光微微的低垂,看向了自己的手指,唇角噙著一抹淡笑,“我是個商人,不做賠錢的買賣,虞氏現在股票下跌,對我,沒有任何的益處。”
他起了身,“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虞誌安沒有想到,譚亦城一點點顏麵都不給,看著譚亦城往外走,虞清音想要追去,他頓時不悅,抬手一個碗碟甩在了地麵上,“給我站住!!”
虞清音停下腳步,聽著別墅外麵車輛引擎的聲音,跺了跺腳,不滿的回頭看著虞誌安,“爸!!”
虞夫人走過來拍著虞誌安的後背,“好了,誌安。”
“你看看那個小子是什麼態度,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長輩!!有這樣說話的態度嗎??”
虞誌安怒斥,“還有你,都是他未婚妻了到現在還沒把他的心給拴住,要你有什麼用??”
虞清音當即臉色蒼白,雙手手指攥著,紅唇一揚,“爸,他會喜歡我的,我以後就是譚太太,譚家的錢,不就是我們的錢嗎?”
晚上,陽台上,虞夫人問她,“音音,你跟譚亦陳身邊也久了,他碰過你嗎?”
提到這個問題,虞清音咬著唇,譚亦城為人冷漠無情,對誰都沒有好臉色,矜貴清冷,別說碰她了,她挽著他的手臂他都會不悅,這樣虞清音想起了四年前。
那個慕南方還在的時候。
譚亦城竟然肯跪在地上替慕南方穿鞋,慕南方身子有一點不舒服哪怕是皺下眉,譚亦城都要心疼許久。
越發的讓虞清音嫉妒。
她咬著牙,“媽,你問這個做什麼?”
傳出去誰信啊,譚亦城連自己的未婚妻都沒有碰過一次!!虞清音要極了臉麵更是不可能說!
虞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兒,頓時明曉,她戳了一下虞清音的頭皮,“隻要能懷上了譚亦城的孩子,你還怕譚太太的這個位置不是你的嗎?”
“可是他都!!...”虞清音紅了臉。
她也焦急。
虞夫人,“他不碰,那就想辦法。”
虞清音頓時也有了主意,她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拿出手機給經紀人於姐打了電話。
“幫我弄一點那種藥,你不是有辦法弄到那種進口的催情藥嗎?”
——
慕南方在工作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家裏李奶奶撥過來的電話,那端李奶奶的嗓音焦急,“南方,諾諾的心髒病犯了,疼的厲害。”
慕南方的腦海頓時‘轟’的一聲,她想要快點離開,一隻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對上了譚亦城漆黑的眸,他嗓音曆寒,“去哪兒?”
譚亦城醉了酒,半靠在沙發上,包廂裏麵一個小姐正在給他揉著頭部,他似乎是有些不舒服,那小姐動作巧勁一看就是專業學過按摩的,但是他頭疼怎麼按摩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