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酒吧裏麵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賣酒女郎竟然惹到了譚爺。
這尊佛爺可是惹不得。
譚家背後的勢力強大到神秘,在海城,有兩個人一定是不能惹。
第一是薄硯祁,背靠百年世家薄家,薄家的掌舵人薄硯祁。
第二個就是家的太子爺譚亦城,譚家黑白通吃,早年混黑起家,背後的勢力錯根複雜又極其神秘強大。
誰敢惹著了他。
那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酒吧老板額頭都是冷汗,背脊都濕透了,提心吊膽的含著一口氣,很明顯麵前這位爺不高興,一直等到頭頂傳來冷冷的一聲,“滾吧。”
酒吧老板才如林臨赦一般的鬆了一口氣,帶著保鏢離開了。
譚亦城醉了
靠在卡座上,一口喝盡了玻璃杯裏麵的液體,看著麵前絢麗迷離的酒吧燈光特效,耳邊是嘈雜的重金屬音樂。
他緊緊的攥緊了酒杯。
喉結滾動著。
他在想慕南方。
為什麼要在想她。
他不想在想她。
可是那一抹身影卻在腦海中仿佛紮根一樣,揮之不去了。
他灌了幾口酒麻痹著自己的神經,可是腦海中依舊出現了慕南方的身影,她穿著婚紗把手放在他的臂彎裏麵,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衝著他笑。
笑容璀璨名動,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花。
可是下一秒就想要讓他死。
他記起來的隻有這一個片段,模糊不堪而深入骨髓中。
無法抹去。
—
慕南方晚上的時候醒了一次,迷迷糊糊的渾身沒有力氣,好疼,疼的難受,過了一會兒耳邊響起來腳步聲,接著不那麼疼了。
繼續昏沉沉的睡著。
真正清醒過來是在第二天清晨。
手臂上跟身上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她疼的發慌,鼻端都是酒精的味道,慕南方知道自己此刻在醫院裏麵。
她被搶劫了。
然後去了銀行。
接著就昏過去了。
護士走進來,因為被叮囑過,所以對慕南方的情況格外的用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臉色蒼白虛弱卻依舊美豔無雙的臉,隻不過此刻因為虛弱的緣故,美的病態嬌軟,沒有一點攻擊興,格外的會惹人憐惜。
“慕小姐,你醒了。”護士端著水杯,將兩片藥塞進了她的嘴裏,接著喂水讓她吞咽。
“慕小姐,你好好休息,我給你開了止疼棒,你會好受一點點。”
護士歎了一聲,這麼美麗的女人,誰竟然會這麼狠心傷害她,手上好幾道傷口,還有身上,都是擦傷。
慕南方雖然醒了,疼的難受,後來止疼藥起了效果,她的意識漸漸的清醒過來,但是依舊沒有力氣,尤其是雙手,抬都抬不起來。
她隻好顫著唇瓣出聲拜托護士給她的手機充電,撥個電話給諾諾。
她一晚上沒有回去,諾諾肯定會害怕,擔心的。
那端接通了,女孩果然哭腔的問著,“媽咪,媽咪你在哪兒,你怎麼沒有回來。”
“諾諾。”慕南方咬著牙,讓自己嗓音看上去不是那麼有氣無力的,撐著全身,“媽咪這幾天工作有點事,讓李奶奶照顧你幾天,媽咪下周..下周就回去了。”
下周她應該就能出院了。
“諾諾,你讓李奶奶接電話,媽咪有事跟李奶奶說。”
女孩抽噠噠的答應了,把電話遞給了在身邊的李奶奶,“奶奶,媽咪找你。”
李阿姨剛剛接過來手機,“南方啊。”
“阿姨,我身體不大舒服,你幫我照看諾諾一周好嗎?”慕南方在李阿姨麵前沒有隱瞞,說了實話,不過省去了中間凶險的部分,粗略的說,“我昨天遇到了搶劫,不小心傷到了,不嚴重,就是手臂受傷,現在在醫院。”
李阿姨連忙點頭,“好好,我知道了。”諾諾坐在她身邊,聰明的緊,李阿姨不敢多說,“好好照顧自己,我跟諾諾等你回來。”
—
慕南方休息了一上午,輸了消炎的跟退燒的藥,緩和了一點。
下午的時候醫生來檢查,護士來換藥。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南方的錯覺,總覺得,醫生跟護士對她格外的尊重,仿佛是怕..有點怕她..
兩名護士在給她換藥,慕南方咬著沒有血色的唇瓣,手臂上的傷口還好一點點,主要是身上的傷口,尤其是後背跟右胳膊上的,大片的擦傷,跟紗布粘連了,撕下來的時候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護士手有些顫抖,“慕小姐,你忍著一點疼,很快就好了。”
“嗯。”
病房門外,森皓接到慕南方醒來的消息就趕過來,站在門口,他原本想要離開的去給譚亦城彙報,就看見譚亦城走了過來,他立刻恭敬道,“爺,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