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冥主達成協議要吞並十方,讓爺進來幫你破壞封印,現在事情敗漏了,你怕了,要丟卒保車?把黑鍋給爺一個人背,爺告訴你,沒那麼美的事兒!”
朝月銘塵、晨曦和夜瀾殤佩服死她順嘴胡諏的本事了,夜瀾殤最誇張,直接噴笑出聲,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玩得太漂亮了。
蹲在紫陌醉肩頭的小白團子給她傳音道:“娘親,你好厲害,鸞兒太愛你了。”
“滿口胡言!老夫乃十方長老會的長者,論身份地位還有誰能高得過老夫?老夫放著清閑的日子不過吞什麼十方?你也不編個好點的理由來為自己狡辯!”氣急敗壞的絕悟行者十分成功的被小女人給勾出了火氣,與她開始辯駁。
紫陌醉狂笑出聲,馬上就頂了回去,“說得真好啊,你沒理由背叛十方勾結幽冥,那爺特麼就問問你,放眼整個十方,誰的身份又能越過爺去?爺放著大好的日子不過,好好的逍遙王妃不當,勾結幽冥做什麼?你要往爺身上潑髒水也他媽想個好點的理由。”
絕地行者被堵得啞口無言,最後還是地劫老人小眼睛一轉開了腔,“欲壑難填,你也知道自己隻是個王妃,為自己夫君謀權謀勢有何不可?你背叛十方的理由可是很充分,休再狡辯!”
“你也知道欲壑難填?哼,你們到底拿了三皇六尊多少的好處,這麼抵毀爺?難怪人說人老奸,馬老滑,這算盤打得可真好,行,不就是勾結幽冥之巔嗎?爺認了,現在我就想情景回放一下,爺是怎麼避開你們的火眼金睛闖進了祭壇,又拿到了傳說中三皇六尊合體才能拚出的鑰匙打開祭壇的大門的,你們若能解釋清楚,爺很樂意承認。”
紫陌醉嘴皮子極為利索,說話夾槍帶棒每一個字都戳向別人的痛點。
絕悟行者和地劫老人這回是真的語塞了,支吾了半天也沒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兩方針鋒相對,吵得不可開交,最後還是十全長老冷哼了一聲,這才控製住了局麵。
“一把年紀的人了,為老不尊,還這麼沒有涵養,聽風就是雨,又被一個小輩給駁得無言以對,絕悟,地劫,你們可真給老夫長臉。”十全長老冷冷的瞪了一眼二人,這才將目光轉向紫陌醉,目光很是慈愛。
“小丫頭,伶牙俐齒可解決不了問題,現在由老夫親審,你不要插嘴,能否賣老夫一個薄麵?”
紫陌醉俏臉兒微紅,很是恭敬的點了點頭道:“長輩有禮,小輩自當遵從,您老請。”
她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若不是讓那兩個老不羞給氣到了也不至於這麼激烈的和他們爭吵,動嘴還不如動拳頭呢。
十全長老讚賞的淡淡點頭,這孩子是真的變了,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女孩兒,這鐵齒銅牙能撕掉人一塊肉,嘴太利了。
“天皇,老夫且問你,可有證據證明紫陌醉偷入祭壇破壞封印?”落座之後,他精冷的眸子看向恭敬的站在正中的天皇。
天皇眼神閃了幾閃,腦門有汗落下,半天才道:“小輩的確不曾親眼看見她偷入祭壇,不過她勾結幽冥之巔已經既成事實,有沒有證據也就不那麼重要了,小女淺沫在下界之時就抓到了她勾結幽冥的證據,卻被她給殺人滅口了,我那苦命的女兒臨死之前將證據送回了十方,您老請看。”
說著,他掏出了當時淺沫曾經給夜修看過的令牌,正是原來的輕弦所有,後來不知所蹤的那塊。
有侍童麻利的接過令牌呈給了十全長老。
十全長老仔細的看了一下那枚做工精致的令牌,探入一縷靈識朝紫陌醉招了招手道:“丫頭,你過來。”
紫陌醉偏頭看了朝月銘塵一眼,男人朝她點了點頭,她這才舉步上前,站到了離老人三尺左右的位置上。
“老壽星,我家醉兒有重度潔癖,您老多包涵。”朝月銘塵在他要上手之前出聲提醒。
一套動作下來他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了,這是想用烙印方式檢測這塊令牌是不是為醉兒所有,如果是用氣息檢查他倒還有些擔心,輕弦與她氣息相同,難以分辨,可如果是烙印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這東西醉兒肯定沒用過,不可能有她的烙印。